刘青一脸无语的说道“谁知道啊,这么长时间了谁也没来,就咱们几个,今儿休学?昨天没听说啊。”
言念安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旁边的叶晴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一起来上学的两个人,虽然昨天很生气言念安对叶子的不闻不问,但是今天看见两个人又像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两个人是不是?叶晴觉得自己心情有些郁郁起来。
刘青一脸坏笑的看着言念安“念安,和好了啊?”说着还用眼睛不停的撇着叶子,叶子被刘青看的脸都红了起来,刘青大吃一惊,有情况?
言念安笑骂着刘青说道“滚开滚开,就没吵架哪儿来的和好一说,你再这么看叶子我揍你了啊。”
刘青坏笑了一声但是还是扭过头去不再追问了,没办法,虽然自己人高马大的样子,还是和言念安他们一起修行的,但是他的实力确实是垫底的,连宋小江都打不过
不过一直以来夫子从来没有问过大家的修行进展如何,从来都只是考究大家的治学情况。
就在几个人笑笑闹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两声“咳咳”声,言承推开门走了进来,几个人就不再说话打闹了。
也是夫子教给大家的,说治学要严谨。
言承站在台前,看着下面这五个长已经长大了的孩子们,叹了口气,笑着开口了“今天是给大家上的最后一堂课了。”
说罢,下面言念安几个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看向言承,夫子虽然在笑着,但是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
“夫子,为什么啊?别人呢?就我们五个人不用再来了么?”宋小江已经有些慌了。
“对啊,夫子,为什么啊?太突然了吧!”刘青几个人也是站起来焦急的说道。
言念安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旁边的宋小江眼睛都红了起来,叶子和叶晴也是一样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
一直以来,在学塾里的这些学生们中,最尊重夫子的人并非是言念安,是宋小江。
言念安对夫子的感情更像是亲人,而宋小江是真的把夫子当成恩人看待的。
学塾刚建成的时候,镇子里乡里乡亲大多数人都把适龄的孩子送去了学塾,自己的父母却是极为反对自己去学塾上学,因为那时候父亲一直想让自己学家里打铁的手艺,把家里的打铁铺传下去。
宋小江志不在此,却不敢反抗父母,记得那时候亲人们、邻居们的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孩子,带着朝气,背着小书箱上学去,自己都会躲在家里的窗户那里偷偷看着,羡慕着。
当宋小江以为这辈子就会这样的时候,夫子却提着一大包水果亲自过来登门拜访了,不知道夫子是怎么劝自己父母的,反正第一次真正见到夫子的时候,夫子对自己说的话是“想不想去学塾?想不想当一个读书人。”
宋小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夫子时的样子,虽然知道夫子不只是拜访了自己的父母,还有许多孩子一样都是夫子亲自去找来的,但是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心里最感激夫子就好了。
这也是为什么学塾中治学最严谨的人,还有和言承最像的人,是宋小江。
“你们应该都知道了,自己以后会拜入哪个师门,”言承笑着看着宋小江说道“虽然你们可能只见过佛门的老和尚,但是你们各自师门的人今天一早都已经到了,两位,请进吧。”
话音一落,门外便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中年人的样子,身后背着一把宽大的无鞘利剑,仿佛盖住了整个背部一般。另外一人却是一个童子模样的道人,双手中搭着一个差不多和自己一般高度的拂尘,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中年人和童子进屋后看向下面五个人,当童子看到宋小江时,目光露出了赞许的样子,同样的,当中年男人看见叶晴时,竟是直直走了过去,对叶晴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