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的名头。
尽管谯周现在才十来岁,但是受其父亲熏陶,自幼勤奋好学,饱读经书,知晓天文。
在蜀中偶有神童的名头传颂。
关平觉得谯岍前半段兴许是胡诌的,后半段完全就是庞军师与法正他们蓄意传播的。
总之谣言没有儿童传唱,那能让百姓相信吗?
这可比什么狐狸叫要管用的多,毕竟父母也要听自家孩子在唱什么歌。
童谣自古就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小手段。
“当真?”
刘璋看着谯岍问道,对于这种说法,他相信的很。
父亲早就说过益州有天子之气,父亲本以为会流落到自家,结果天雷降下业火,直接把帝王车架烧毁。
父亲因此担心灾祸会降临家族,结果忧虑伤心之下,背疮而死。
现在听到谯岍说这话,难不成这天子之气,是应在刘备身上的?
我父子经营益州二十余载,竟然是为刘备做了嫁衣?
“刘益州,我大伯父给你备的财富美人,一样都少不了你的,你还想奢求什么?
若是换了旁人,兴许就斩草除根,要了你的命。”
经过关平的物理说服,刘璋本想大声呵斥,奈何没有这个底气。
刘璋心乱如麻,对关平的逼迫,以及谯岍送来的助攻,颓废道:
“我,我,我愿向刘豫州投降。”
刘璋一咬牙一闭眼,总算是投降了。
“明智的选择,对你对我对天下人都好。”
关平摆摆手,命人把早就准备好的帛书,还有刘璋的印章全都拿出来。
让张松监督刘璋向整个益州抵抗的将士写说明,让他们放弃抵抗,立即向大汉皇叔刘豫州投降。
搞定了刘璋,关平才重新走出门外,到了县衙门前,命令人打开府衙的大门。
盾兵涌出门外,护在前面。
陈式以及董和黄权等人全都聚在门口。
一片长矛如林,着甲的士卒顶在前头。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副武装的士卒。
这些人算是刘璋麾下精锐当中的精锐,否则装备也不会如此的好。
“诸位,刘益州已经向我大伯父刘豫州投降,他命你们全都放弃抵抗,向我部投降。”
关平单手扶剑,浑身着甲,举着铜制喇叭对外喊道。
陈式着实没有料到远在凉州的关平会出现在成都,并且控制住了自家主公。
黄权气的直跳脚,他一路紧赶慢赶还是晚了。
待他进入城门后,听闻有一伙伤兵进入成都县衙内,当即就跳脚让陈式感觉带兵救援。
现在大门被打开,黄权指着关平高声道:“关平,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速速投降,否则定斩不饶!”
“阁下是黄权?”关平看着少了两颗门牙的人,朗声道:“你是忠于刘璋的?”
“自然。”黄权同样朗声道:“快把我家主公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关平瞥了他一眼,怎么感觉他是个憨批呢。
“陈式何在?”关平不理会大嚷大叫的黄权。
陈式从盾兵当中,走出来,单手握着环首刀:“某便是。”
“益州牧刘璋命你向我等投降,布告正在抓紧制造当中。
在此期间,还望勿要轻动刀戈,以后我们就是同一个阵营的了。”
陈式微微抱拳,自是勒令士卒不许放箭,更是不许出手。
“陈式,你焉能如此?主公还在里面,他们人少,我们杀进去,救出主公即可。”
黄权拽着陈式的袖口焦急的道。
陈式认真的看了一眼,因为连夜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