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地喊叫。
花容没有转身,没有停留,而是毫不在意地径自离开。
脸上有伤,看来他短时间没什么脸面弄出一场婚礼了吧,花容这样想着,多出来的时间,一切都有余地了。
你不开心,凭什么要全部人都不好过,站在道德的层面,方亭很是恼火。可他即便站上道德的层面又能怎样,又有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去斥责。
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童鸽疯狂地挥动着沾着颜料的画笔,宣泄似地在白色的画布上尽情挥洒,这副作品因情绪的癫狂而变得不堪入目。
待筋疲力尽时,满头沁着汗珠的童鸽仿佛才豁然开朗:弋川为什么离开?当真抛弃陈晔霖了?陈晔霖突然转头打我的主意,也许并不是想折磨我……
“他该不会想利用我来气弋川吧……”童鸽灵光一闪立即掏出手机拨打林弋川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
然而弋川那只陈晔霖规定不可离身的手机,却躺在原方馨房间的床头柜上,在屏幕闪烁了几下光亮之后,彻底熄灭了。
童鸽有些失望,却终于不再自我纠结,她苦苦一笑,自言自语:“怕是只有弋川才是陈晔霖那家伙的克星了。”
当命运不止一次捉弄你时,当你焦灼彷徨时,你看到的不只是孤独的绝望,或许可以站直了身姿,迎向命运的牵扯,不卑不亢是最有力的反抗。
童鸽丢掉了画笔,朝画室的方向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