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饿死了,她也小步快跑出去,跟上他们回家吃东西去。
回到家,陈晔霖就把任务全压在了弋川身上,自己吃完饭则一个人躲进了书房。谁说他就甘愿如此,倒不如私心来得自足。
早就在饭桌上感觉到气氛的不对,不等弋川在门口踟蹰更久,童鸽径自走到弋川的面前。
“我看你们几个一直憋着什么要跟我说的样子,说吧,没事,我承受得起。”童鸽越是平静,弋川就越担心。
可弋川哪里像人类会谨慎措辞、遮遮掩掩,已经憋了大半天了,她再也憋不住了“张青遥偷偷离开了医院,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手坏了,一辈子可能不能画画了,他们说好像还有画展什么的要违约。”
果然是不加任何修饰的陈述,即便童鸽已经自认为准备好了,但还是感觉到一个晴天霹雳,有些眩晕。
“张青遥还拜托方亭不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他说他给不了你好的未来,也不想成为你的拖累,他说你已经够苦的了。”弋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潸然泪下,童鸽自然流露,心隐隐作痛“他在哪儿?”
弋川就是不愿看到童鸽哭泣的样子“我不知道,但我能找到。”她可以循着味道追踪到任何人的。
“带我去找他。”童鸽的泪像天上的星星,晃得人心醉,惹得人心疼。
刚迈开腿,她们不偏不倚撞上上楼来的陈晔霖,两个人都有些退缩,却意外获得了陈晔霖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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