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好了,不能乱了规矩嘛。”
花容瞬息万变的态度,并没有能平息了燃起的火,r不愿意就此顺着台阶了却此事,而是骂骂咧咧地往陈晔霖房间冲去,说是要个公道。
事态扩大,公司里其他人都在翘首期待一场好戏的上演,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有人在,有人甚至真的从抽屉拿出珍藏已久的零食。
没人留意到花容嘴角边扬起的蔑笑,这是她必胜的信心。
所有人都在打赌花容被处理,以儆效尤。但实际上,事件的走线总是能让多数人大惊失色,r非但没有能让陈晔霖处理花容,反而自己灰溜溜从陈晔霖办公室里出来了。
耳畔还回荡着陈晔霖方才的斥责“连一个销售小组都管理不好,还有脸跑来跟我扮委屈?我不要听到再有类似的事闹到我这儿了!”
陈晔霖自觉烦心事已经够多了,看在父亲,看在花家的面子,他只能故意有失偏颇。他不论对错,也不想知道事情始末,他只求稳定花容。
众人非议,似乎他们平日八卦里的那位有背景大人物昭然若揭了,不用再费心思去猜到底是弋川还是花容了。
这时,六组的张彤跟田子文正在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瞟向一组的花容。
每次公司里非议四起的时候,顾濠就会恰逢时宜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喝止这些叽叽喳喳的家伙。
林弋川向来不爱插嘴,跟着顾濠出来看一眼就准备回自己工作岗位去了,不料却被花容截住。
花容煞有介事地拉着弋川进了会议室,并锁上门。
“你还记得之前我记录客户信息的笔记本丢了那件事吗?”花容一脸正经。
弋川不由得也严肃地点头。
花容神情还是比较凝重认真“我在监控里看到是r偷的。”
不由得随着花容瞪大了眼睛,弋川呢喃道“是他?!他怎么会?那你干嘛不揭发他,我去告诉陈晔霖去。”
简直傻得可爱,花容满脸无奈地拽住了弋川“别,我上次不说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暗地里还做些什么、搞什么鬼……公司的营运支出总是跟成交额差一大截……”
“额,你说的,我不太懂哎。”弋川一头雾水。
花容好恨自己高估了弋川的智商,只能深入浅出“额,我的意思是,我要找出公司里的老鼠屎,看看还有那些人。”
“哦,明白了,”弋川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可是你跟我说是为什么?你该跟陈晔霖去说。”
花容再度使劲拽了一把“你回来,先不用管陈晔霖,我告诉你是因为,关键时候你得帮我忙,再说你是方亭妹妹,也就算是陈晔霖妹妹,自己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花容竟然把自己划定为自己人了,弋川简直有些不可置信。但花容没有追问童鸽跟陈晔霖那沸沸扬扬的新闻,弋川完全预料之外。
正当花容端着咖啡正要离去之际,弋川唯唯诺诺终于叫住了花容“花,花容,你就不想问问童鸽跟……那个陈晔霖的事吗?”
这样的问题在花容看来是情理之中,她整理好微笑,而后惊艳地转身,展现出洋娃娃般的笑容“书才刚翻开,走着瞧,我有自信我是最适合陈晔霖的人,但是,随缘吧。”
眼前的这个闪着七彩光芒的女孩真的是自己所认识的刁蛮大小姐花容吗?怎么就突然冠上了知性气质?弋川若不是掐了掐自己手指,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昨夜之后,陈晔霖的法式别墅里,没有人再禁锢童鸽,她仍可以自由活动,只不过被禁止离开宅子。
家里的工人都待童鸽如女主人般客气,而方亭则临危受命,忙着医院家里两头跑。
孙妍芝跑来看童鸽,一眼就看到站在花园中目光呆滞的童鸽。
“鸽子!”孙妍芝在跟佣人打过招呼后奔跑而来,“陈晔霖没有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