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了几分法力了,不能再犯。
“咳咳咳……”弋川憋得小脸通红,扑腾的小手也渐渐无力。
幸好方亭及时赶来看到这一幕,他快吓死了“哎哟,我的霖少,你这样会杀了她的,快住手,快住手!”
方亭使劲想要掰开陈晔霖的手,但陈晔霖常年痴迷健身,方亭根本搞不定他啊!
尝试救下弋川好几次,方亭都没能拗过陈晔霖,终于,轮到陈晔霖主动松开了手。
于是弋川趁机护着脖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惊魂甫定。
心有不甘的陈晔霖还是回头狠狠将弋川甩到了地上,自己则一拳重重打在了墙壁上,低吼“你这个死丫头……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
这一举动不仅震惊了弋川,更是吓住了方亭,如果他耳朵没毛病的话,他应该是从陈晔霖的口中听到了“爱”这个字眼。
夜深清冷,有人睡了,有人却辗转难眠,童鸽实在是没忍住,在半夜冲进了经纪人的家里。
有的事,她必须弄个明白。
从未这样妄为过,童鸽冲到经纪人的面前质问她“陈晔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毁了我?”
张丽却轻蔑地一笑,对童鸽说“你也不是新人了,也不是不知道陈晔霖后台有多硬,不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才是毁了你自己的事业。”
真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但童鸽自己都明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所以变得可笑可悲的反而是童鸽自己。
“如果你今天可以潇洒地表示从今以后可以退出这个圈子,去过别的人生,那么,我这就替你硬气地把他怼回去。可是如果你没有勇气放弃现有的一切,那你跟我再怎么闹都是笑话。”张丽点燃一支烟,平静地说出这样一番话,冷酷,冰冷,像刀子。
这要童鸽怎么选择?从十八岁开始就选择了这行,认真用心严以待己,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好不容易替父母还清了债务,她又只会做这些,这明明就是一道别无选择的选择题。
经纪人张丽说得没错,童鸽根本没得选,所以她无权跑来叫嚣。这世道,钱权才是主宰,其他人都是提线木偶,配合有钱有势之人演出他们满意的戏剧。
还因为先前发生的事而惊魂甫定,弋川把自己藏在房间的最角落,蜷缩着身子,脖子上的淤痕清晰可见,雪白的九尾若隐若现,真的是被吓坏了。
“弋川?弋川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方亭的扣门声。
恍然回过神来,弋川立即收回了半透明的九尾,怯懦地应着“嗯,可以的。”
方亭打开门四下里张望一眼,才注意到在衣柜角落的弋川,他随即展露出融化人心的笑容“我给你拿了点吃的,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吧。”
如此平凡无奇的一句慰问,竟让弋川萌生感动,方亭这么温暖,为什么陈晔霖却那么吓人。
“你也别怪霖少,我替他跟你道歉,可是你不该插手他的事。为了约到童鸽,他费了不少劲,霖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言语中方亭透着一丝悲戚,却不知这悲伤从何而来。
皎洁的灵眸在透进来月光映衬下一闪一动,弋川语气激荡“童鸽不愿意,他不该那样欺负她。”
傻乎乎的可爱姑娘,方亭看着弋川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他摸了摸弋川粉嫩的脸颊,满眼的宠爱“傻姑娘,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怎么?你认识童鸽?”
弋川点点头“她帮过我,她很美,我喜欢她。”
真是个单纯的丫头,方亭暗自感慨,这个世界上当真还存在这样的美好吗?
“我可要警告你,你没地方去,我好不容易才说服霖少收留你,你以后可不该这么任性妄为了啊,惹怒了霖少,我可能保护不了你。”方亭郑重其事地对弋川说。
没等弋川开口,方亭就做了个不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