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定一个‘白’。”滕羽道。
“咯!”白兄表示不同意。
“咦,白不行吗?”滕羽问道。
“咯咯。”白兄表示是的。
“白兄你也太霸道了吧,白都不让用。”滕羽惊呼道。
“咯咯。”白兄表示它就是那么霸道。
“不行,我就要用白!”滕羽坚决道。
白兄呼啦啦一下拍着鸡翅就站了起来,“咯咯咯咯咯咯!”表示震怒。
“好好好,不用就不用。”滕羽败下阵,连忙改口。
“喔喔喔。”白兄表示满意。
“不能叫白。”滕羽犯起了难。
“咯咯。”白兄附和一声。
“算了,小狐狸的名字就叫小狐狸吧。”
滕羽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比白妞更好的名字,只能作罢。
他气鼓鼓的看向白兄,不满道“白兄,你吃那么胖,什么时候能下蛋,书上说每天一个蛋,营养又健康,都十年了,也没见你下一个蛋。”
白兄逆羽,触之必啄!
“咯咯咯咯咯咯!”白兄勃然大怒。
“哈哈哈!”调戏成功,滕羽手舞足蹈。
青云山上,就见人在前面跑,鸡在后面追,一圈又一圈,鸡飞人跳,滕羽突然一个转身,白兄措不及防,冲进他怀里。
“哇哇哇,白兄,我们一起洗澡!”
滕羽怪叫一声,抱着白兄跳下悬崖,然后御剑飘到湖面上。
“咯咯咯喔……”白兄鸡叫惊叫。
“噗通”两声,落汤鸡,还有落汤少年。
山上竹屋里,清羽道长哑然失笑。
……
“喔喔喔!”一唱雄鸡天下白。
滕羽睁开眼,竹屋里黑漆漆一片。
“喔喔喔!”
“喔喔喔!”
熟悉的床,熟悉的黑,还有熟悉的鸡鸣。
滕羽抬手看了一眼时辰环。
绛紫微光,辰初时分。
“起床!”
滕羽跳下床,打开门,走出竹屋。
竹屋外,光线昏暗,稀稀朗朗的星星分布在黑蓝天穹之上,西方天空极暗,而东方天际的黑暗之外挂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虽然是七月,但荒原大戈壁上早晚温差很大,滕羽深吸一口寒气驱走残留的睡意,而后加快体外的灵气循环,卸开遍体侵袭的寒气。
新的一天开始了。
先到山下的青云湖边洗漱,然后到后山竹林生火做饭,用生火符!
滕羽得意一笑,把处理过的肉片入锅煎炸,最后又爬到灰松树上摘几颗灰松果,洗净放好,做完这一切,东方天空已是鱼肚白。
御剑落到北山山顶。
山顶上,一个老者,一只大公鸡。
“师父早。”
“羽儿早。”
“白兄早。”
“咯咯咯。”
滕羽在白兄身边盘膝而坐,远眺东方。
荒原大戈壁尽头灰沉沉一片,地平线模糊不清,而在地平线上,天穹群青,澄澈而高远。
就在这时,一线橙光在东方地平线上乍现,滕羽倏然闭上眼睛。
缥缈的识海中,一轮红日跳出云海,冉冉升起,和煦的阳光融进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舒适。
滕羽睁开双眼,失落的情绪一闪即逝。
又是幻觉!
东方天空一片橙霞,而在橙红云海之下,红色小点般的旭日在灰沉沉的云雾中若隐若现。
凝神静息,借天地初开的渺渺之光,忘时入玄。
“玄之又玄,就是玄不出惊喜。”
滕羽无奈的随手一拉,把白兄抱进怀里。
“咯……”
白兄刚叫一声,就被滕羽一把抓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