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房老太太一两年里才托人稍个话,也是觉得曾奔雷以前过得好,她们家最好别打扰。
等她知道曾家遭难,已经是容氏产女的那个月,等到她打听到曾宝莲嫁人,稍信到西疆,谢二姑娘过两岁生日,接下来就书信往来的,曾宝莲进京后,让人传口信,让老太太方便的话过来说说话。
继续阅读
请长辈奔波,貌似不合适,曾宝莲也留下话,如果等她前往,得听公婆吩咐。
七老太太也是当过媳妇的人,很理解的带着全家来了。
齐氏眼睁睁看着这两拨人做一堆的去了,气了一个倒仰:“咱们走吧,她居然让我等。”
丫头小心地道:“这就走了,侯夫人会怎么说?”
齐氏手抚着胸口,在厅上踱步,越走越烦躁,好在曾宝莲见过七老太太,就由曾家三对夫妻陪着,让人请齐氏进来。
齐氏见到她还是不迎接,这口气快憋出病来,什么礼节也不顾,幽幽地道:“姐姐眼里真的没有我,二姑娘生日我也不知道。”
曾宝莲好笑,我眼里为什么要有你?你过你的日子,犯不着让别人眼里面有,而说到二姑娘的生日就更可笑,父母亲本不想惊动任何人,难得皇后娘娘记得,那天来赏了一件首饰,就说张家不会来人,当时公婆亲口说过,这生日不大办。
曾宝莲还不知道由开江侯府泄露出去,她以为是钟江郡王府,他家给二姑娘庆过两年的生辰。
忙着解释:“本就没有知会别人,钟江郡王府是早就知道。”
曾宝莲说到这里又奇怪了,看上去你们拿我公公顶顶当回事,钟江郡王府也知道二姑娘生日,你们居然没打听过?
那天忽降甘霖,整个西疆都知道。
齐氏酸酸地道:“钟江郡王府上,姐姐府上也知会过了?”
眼看着越描越黑,曾宝莲索性不说,问齐氏过来作什么,齐氏哼哼:“没事就不能来看姐姐吗?”
曾宝莲失笑:“可以,只是我的事情多,可怎么是好?”
齐氏有些恼怒:“我听说姐姐是不和娘家人走动的?”
世家们能想到让媳妇们往来,事先打听过曾少夫人的娘家,结果曾家的人一个也没愿意来,都说曾少夫人出嫁以后,眼里不认亲戚们,齐氏一生气,直接说出来。
曾宝莲不生气,只是更加想笑,这件你也知道,怎么偏偏不知道二姑娘生日呢?
每年二姑娘生日前后都要下雨,每当下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西疆城内城外的膜拜她。
这个应该比她和亲戚们不走动容易知道。
再说,现在也有话回。
“我家七老太太现在呢。”
齐氏嘴巴一撇:“一看她就是个背运的,我说的是你家当官的那几房。”
曾宝莲闻言,把面色放下来,这位太不会说话了。
丰年在外面听到,走进来笑道:“世子奶奶您说话留神,七老太太可是我家的座上宾,哪有当着主人家骂得意的客人?”
齐氏惊的差点坐地上,耳朵里失聪,脑海里嗡嗡,心里将信将疑,这是个丫头敢指责客人?
片刻,她才想到生气,瞪着丰年道:“我和你家少夫人说话,有你插话的地方?”
丰年继续笑着回:“只要不当着我家少夫人的面贬低她的好亲戚,那却是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蹲蹲身子,退出去。
齐氏愈发的认为这是刻意顶撞,看曾宝莲时,神色淡淡的已端起茶碗,齐氏一怒之下撒开了说话。
“我也不求姐姐别的,只要一张二姑娘过生日那天,给我家的贴子。”
曾宝莲也憋着气,上有她的婆婆在,轮不到她自作主张的发贴子,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