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一个小板凳,坐在当院,围着一堆苞米,开始掰了起来。
小小和二小自然也是落不下,跟着凑热闹了。还有小顺才和青云青月,也都蹲在坐着的,开始掰了起来。她爹把牲口和车都弄好,看客人都在掰苞米,也就跟着找了个地坐下,一起掰了。
掰的玉米最好是要带几片苞米叶子的,最里面的那一两层,所以掰下来,要把外面的皮都去掉,还要把须子啥的弄干净,一根根的放在篮子里。
掰苞米是用不着她了,她娘屋里烧火备菜,招呼她下院走一趟,说是她家晚上糊苞米,糊完之后给送去,让下院少做点饭。
人多力量就是大,这些要是她们娘俩个又是掰又是糊的,还要准备菜,可得等一会。但是她爹他们帮着忙活,她下院稍了话,帮着她娘烧火做菜,三下两下一桌子饭菜就弄的差不多。
苞米糊到锅里,灶膛也填的满满的柴火,生了炉子,炖着羊骨头,另一个锅里的是小鸡炖蘑菇。还有排骨炖豆角、牛肉炖土豆、辣椒炒肉、韭菜炒鸡蛋、土豆丝、醋溜白菜,她娘也弄了两盘自己腌的腌菜和家里的辣酱,又熬了点粥,和苞米一起做为主食。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香,她娘收拾完东屋,过来西屋的时候和她说的,说是一锅苞米,除了送给下院几家的一大盆,家里这些也是将将够,剩下五六根,要不是有粥,怕是都不够呢。
可不,忙活了一个下午,大家都挺累,加上这苞米从头到尾几人都有参与,可不是分外珍惜,吃的就多了。
不但弄了苞米,田明让和梁时行家里这半个多月,还帮着刨了一次地瓜,家里的土豆也帮着收了不少。地瓜是糊的,和苞米一样,糊了一锅,吃了两顿,也就没剩下。
今年地瓜不如去年的甜,但是新鲜共出土的地瓜吃着也最是好吃,解馋。
还给家里摘了松塔,算下来有两天左右。是梁时行最先看着村子里的人背着袋子在后山上走进走出的,来了兴致,问了一句。摘的松塔家里找个晴亮空旷的地方晒上,下面铺上布,过个几天,日头就把松塔炸开了,蹦出里面的松子。
松子用处可多,炒了可当零食吃,还能当配菜,更能做药膳,更是有用处。剩下的松塔除了烧火,每年正月里撒灯,就和苞米瓤一样,浇上煤油,很是能着一会。
松塔摘的几天下来,听她娘说,梁时行和田明让两个人就胳膊酸疼,因为要伸胳膊在松树上够,更不好把松塔摘下来,所以有些还是挺费力的,不做活计的,要是半天下来,就会累。按她娘的说法,俩人弄了两天才喊累,就已经很不错了。
家里几个席子的菜,两人也都试试巴巴的挎着小篮子过去折腾过。摘了豆角架子的豆角,掰了茄子,又挖了土豆,还把一个大南瓜给捡了下来,更别说拔了多少萝卜和撇了多少大白菜的叶子。
两人吃习惯了,也好辣,所以家里的辣酱是顿顿都没少,还有辣椒地,两人也拿着剪刀,一篮子一篮子的挑着红了的辣子往家里拿。
就连她偶尔拿着小布袋去墙根收花种子,田明让还还,看着了,也不说啥,就是梁时行,很是好奇好奇。要是她娘在跟前,遇到了,他就凑过来问个清楚。
问过了之后,有好几次,她屋里就看到梁时行也不知哪里找来的袋子,颠颠的也过去收花种子,活脱脱一个采花的大盗。
要说欢脱,也是梁时行玩的尽兴,田明让多是书生气,就是没事,恶意是和先生一起探讨学问,或者感兴趣的乡下活计,也跟着做上半天一天的,并没有特别出格的时候。
梁时行就不同了,这么几天的功夫,还硬生生的让他给弄了个骑马射箭比赛。嗯,骑马射箭,学了几天,就让娃子们开始上‘战场’了。
地方选的村口大沟那里,还专门填平,让出好几里地。一人牵一匹马站在一头,三里外是终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