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念,想抢几个钱花花,是小的鬼迷心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等他说完话,刘秀向一旁的龙渊扬扬下巴。
龙渊二话不说,从衣襟内抽出暗藏的佩剑,他提着剑走到大汉近前,将剑锋抵在他的脖颈处,阴恻恻地说道“不肯说实话,你死也怪不得别人!”
说着话,他作势要把佩剑刺下去。
为首的大汉吓得三魂七魄都快飞出体外了,他尖叫一声,急忙向前连连叩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钟先生让我们这么做的,是钟先生指使小的们这么做的!”
“钟先生是谁?
把话说清楚了!”
刘秀沉声说道。
大汉抬起头,心惊胆寒地看眼刘秀,以及龙渊等人,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
他说的钟先生,名叫钟启,是长安城最大的地头蛇。
但凡是在长安地头上混的地痞、混混,都会给钟先生几分面子。
前段时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钟启把他们这些地头蛇召集到一块,让他们去城内的酒舍、茶舍、集市等人多的地方,散播‘隗嚣并未投靠公孙述’,‘朝廷之所以出兵讨伐隗嚣,完是忌惮隗嚣的实力,是残害忠良之举’等等诸如此类的言论。
如果有人胆敢和他们唱反调,当时不必理会,可在暗中找无人的地方给予教训。
这次,他们正是在酒馆里散播钟启交代的言论,结果洛幽站出来反驳,他们当时本想出手教训洛幽,但一想到钟启的交代,他们便作罢了。
等刘秀、洛幽一行人离开酒舍,他们便在后面悄悄跟随,伺机而动,再之后,就是胡同里发生的这些事了。
听完他的讲述,刘秀摩挲着下巴,问道“你说的这个钟启,他认识隗嚣?”
那名大汉一脸的茫然,摇头说道“小的,小的不知道啊!在……在小的印象里,钟先生好像和隗嚣没什么往来。”
刘秀突然弯下腰身,靠近大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没有扯谎?”
大汉被刘秀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连声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在大侠面前扯谎……”“走吧!”
“啊?”
“我说,你们都可以走了!”
刘秀挥挥手,恍然想到什么,说道“不过,我也要警告你们,以后不要再听从钟启的指使,否则,有私通反贼、意图谋反之嫌!”
他一句话,让为首的大汉身子一哆嗦,刚刚站起的身形噗通又跪回到地上,吓的。
他颤声说道“小的……小的可没有谋反啊,也……也从没有私通反贼,天地良心,小的真的没有谋反啊……”刘秀面沉似水地说道“帮着钟启,散布对朝廷不利的谣言,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到此为止吧,以后倘若再这么继续干下去,不仅你们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家老小,都要跟着你们遭殃!”
“是、是、是!小的记下了!小的都记下了!小的……小的以后再不参合这件事了……”刘秀没有再多说什么,向龙渊等人甩下头,迈步向外走去。
看着他们离家,为首的大汉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与此同时,忍不住长长松口气。
他依靠着墙壁,喘了几口粗气,感觉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他扫视地上的众人,没好气地叫骂道“滚起来!都给我滚起来!平日里你们不是挺能耐的吗?
现在你们的能耐都哪去了?
他娘的,真是一群饭桶!”
且说刘秀一行人,出了胡同,龙渊低声问道“公子,我们还去城北吗?”
现在来看,长安城可不算太平,甚至可能比洛阳还要危险。
刘秀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当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