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闻着酒香就差点流出口水。
一名年长的侍卫站出来,说道“大家谁都不用抢,每人分半碗!”
众侍卫皆点头表示同意。
年长的侍卫拿着酒坛,给众人各倒了半碗酒,本来他还想给子密三人各倒半碗,子密摆手说道“我们都不喝酒,就不用给我们倒了。”
少了三人分酒,侍卫们也高兴,人们各拿着半碗酒,有的侍卫是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回味无穷,有的侍卫是不舍得一口喝光,只小口小口的慢慢品藏。
子密和子翌、子初三人对视一眼,悄悄退出侍卫们的房间。
他们站在院子里,等了有两炷香的时间,听闻侍卫的房间里一定动静都没有了,三人互相看看,然后一同走了进去。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众侍卫,现在已经都瘫软在地上,一个个的皆晕睡了过去。
酒,的确是子密从酒窖里偷拿出来的,不过在酒水当中,他加入了溪澈影送他的药。
溪澈影的药类似于蒙汗药,和蒙汗药不同的是,蒙汗药下进酒水当中,细心的人还是能看出端倪的,酒水当中有细细的半透明状的丝线。
而溪澈影的药则是完无色无味,哪怕让经验再怎么丰富的老江湖来辨别,也很难发现端倪。
子密走到昏睡的侍卫当中,对着其中一人狠狠踹了两脚,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子密见状,嘴角扬起,笑骂道“他娘的,睡得跟死猪似的!”
说完话,他从侍卫身上解下三把佩剑,自己拿一柄,另外两柄分给递给子翌和子初,然后向两人一甩头,直奔彭宠的房间而去。
他们三人没有敲门,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直接溜了进去。
房间里光线昏暗,彭宠无声无息地坐在内室的床铺上,目光呆滞,仿佛中了邪似的。
子密缓缓拉开内室的房门,向里面望了一眼,见到正在床榻上盘膝而坐的彭宠,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多年来养成的恐惧心理,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克服得了的。
他尚且如此,子翌和子初更是吓得连连后退,有转身跑走的冲动。
听闻身后的动静,子密回头狠狠瞪了他二人一眼,紧接着,他把房门又拉了拉,迈步走入内室。
子翌和子初壮着胆子,跟着他走进来。
彭宠好像没看到人,也没听到动静似的,依旧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
直至子密已走到床榻前,彭宠才回过神来。
看向已到自己近前的子密,他勃然大怒,随手将床榻上的玉枕拿起,对准子密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同时厉声喝道“滚出去!”
好在子密反应还算快,急忙向下弯腰,玉枕从他的头顶上方飞了过去。
子密暗暗咬牙,回手把佩剑抽出剑鞘,向前一递,剑锋直接抵在彭宠的脖颈上。
彭宠先是一怔,随后怒发冲冠地吼道“大胆,还反了你……”他话没说完,子密一记老拳砸在彭宠的脸上。
就这一拳,直把彭宠打得口鼻窜血,后者闷哼一声,仰面倒在床上。
子密不依不饶,像发了疯似的,跳到床上,把多年来身为奴仆的怨气、怒气,统统发泄在彭宠身上,抡起拳头,这顿打。
时间不长,彭宠已被他打得满脸是血,脑袋肿得像猪头一般。
子翌和子初刚开始还对彭宠有畏惧心理,但看到子密暴打彭宠的场景,后者抱着脑袋,躺在床榻上连连哀嚎,两人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彭宠也没有那么可怕,他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嘛!又连续击打了彭宠好几拳,子密自己都累得气喘吁吁,可他还是不想停手,这时,子初突然低声呼道“夫人来了!”
子密和子翌闻言,身子同是一震,两人急忙走到窗前,把窗户稍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