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是个零头而已,即便如此,也足以让子翌和子初欣喜不已,对子密更是忠心耿耿。
三人聚到房间里,子密还特意推开窗户,向外面望了望,见院中再无其它人,他向二人招了招手,小声问道“子翌,我们给大王做苍头已经做了多久?”
子翌一怔,扒拉着手指头算了算,说道“有……有一二十年了吧?”
子密说道“已有十六年!”
子翌哦了一声,没有往下接话,他也不明白子密问这话有什么意图。
子密又看向子初,问道“子初,你到王府几年了?”
“密哥,有……有三年多了。”
子密点点头,问道“你们想一直做苍头做到老,做到死吗?”
子翌和子初闻言,脸色顿变,诧异地看着子密,久久没说不出来。
子密幽幽说道“以当前之局势,我们想做到老很难,但想做到死,却很容易!”
稍顿,他又向窗外望望,继续说道“眼下,大兵压境,耿弇随时可能率军攻入渔阳,等到那时,彭宠自然难逃一死,可我们呢?
我们这些苍头,都得给他做陪葬!”
两人闻言,倒吸口凉气。
子初紧张地抓住子密的衣袖,颤声问答“密哥,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跑呗!”
子翌瞪了子初一眼,然后看向子密,说道“老大,你我兄弟,情同手足,你也知道,我一向最听你的话,你说吧,我们什么时候跑?”
子密闻言,面露笑意,转头看向子初。
后者连连点头,说道“密哥,我也听你的!”
“很好,你们这两个兄弟,我子密算是没白交!”
子密拉住他二人的衣服,向自己近前拽了拽,三人的脑袋之近,脑门都快贴到一起。
子密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就在这几日,我们就逃离王府,不过在逃走之前,我们得先带上一件东西,一件能让你我兄弟,往后都是过上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东西!”
子翌和子初眼睛同是一亮,异口同声地问道“老大(密哥),是什么东西?”
子密嘴角扬起,凝声说道“彭宠的项上人头!”
此话一出,子翌和子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三人的脑门碰撞在一起,疼得都是龇牙咧嘴。
子翌和子初又惊又骇地看着子密,嘴巴张开好大,似乎想要喊叫,但又不敢发声,脸都憋成了酱紫色。
子密看看他二人,低声说道“杀了彭宠,我们带上他的脑袋,去到洛阳,便可封侯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