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艺不精,活该倒霉!”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刘秀也无话可说了,他环视丁寻四人一眼,拱手说道“倘若我们最终能成功逃离邓终军大营,今日之恩,我定加倍偿还!”
“金公子言重了!”
丁寻四人齐齐拱手回礼。
接下来,刘秀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丁寻四人来到草丛中,更换衣服。
刘秀在换衣服的时候,龙渊凑了过来,小声问道“公子,这几人能靠得住吗?”
该不会是邓奉手下的细作吧?
刘秀摇摇头,说道“我看他们不像是邓奉的人。”
先,丁寻和他对话的时候,神情态度都十分的诚恳,眼神也很平静,不像是在扯谎。
另外,如果丁寻真是邓奉手下的细作,当真没必要在一家小小的平镇客栈里,演那么一出戏,那是在做给谁看呢?
刘秀、龙渊、龙准、龙孛、丁寻、蔡林、崔勇几人很快换完了董訢军的军装,稍等了一会,去到别处换衣的纪元香也走了过来。
他们八个人,都换上了董訢军的军装和甲胄,手里也各提着一根长矛,至于随身携带的佩剑,则暗藏于衣甲之内。
刘秀扫视了一圈,又擦了擦众人军装和皮甲上的血迹,感觉没什么问题了,向众人点下头,带头走出丛草,向邓终军大营走去。
路上,刘秀边走边叮嘱道“等会到了邓终军大营,你们什么话都不用说,只管听我说就好。”
“明白。”
丁寻、蔡林、崔勇、纪元香齐齐答应了一声。
刘秀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看,目光落在纪元香的脸上,提腿在地上跺了跺脚,说道“把脸弄脏一点,还有脖子、手掌、手腕!”
纪元香是姑娘家,皮肤白得出奇,混在他们这群人里,太格格不入。
纪元香反应过来,急忙蹲下身形,抓起地上的泥土,胡乱地抹在脸上、脖颈、手腕、手掌等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
走了有小半个时辰,众人来到邓终军大营。
守在大营辕门前的军兵举目向他们望了望,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距离较远,看不太真切。
等刘秀一行人走到近前,有两名兵卒拿着火把,走上前去,扫视他们一番,问道“口令!”
“不知道!”
刘秀回答得干脆。
“什么?”
问话的军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口令,不知道?
还没等他再问,刘秀走到近前,拱手说道“这位兄弟,我们是董訢董将军麾下的巡逻队。”
“哦!”
看他们身上的军装,也的确是董訢那边的。
看守辕门的军兵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巡逻到这边来了?”
“我们是过来找熟人的!”
“哦?
你们找谁?”
刘秀正要说话,而后好像突然现了什么似的,端详着面前军兵的模样,说道“这位兄弟,我看你有点眼熟啊!你……你是南阳老兵,出自柱天都部吧?”
邓奉手下的兵马,是以南阳老兵为主,而南阳老兵,基本都是出自于舂陵军,也就是当年由刘縯领导的柱天都部。
刘秀是故意拿话来诈对方,结果还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看守辕门的这些军兵,大半都是柱天都部出身的兵卒。
听闻刘秀的问,许多军兵都围拢过来,惊讶地看着他,七嘴八舌地问道“兄弟,你也是柱天都部的?”
“正是!”
“嘿!这他娘的,真是太巧了!当年你是跟着谁的?”
“当时我们军侯是许平。”
“许将军?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