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谢躬话锋一转,问道“武信侯,王郎逃离邯郸的时候,不是带走了部的金银珠宝吗?不知那些金银珠宝现在何处?”刘
秀早就想到谢躬会问到这个,他想都没想,说道“王郎是被部下所杀,他的金银珠宝,自然也被他的那些部下们抢夺一空,现在再想追查这些钱财,几乎已没有可能!”
谢躬凝视着刘秀,深深吸了口气,现在王郎已死,部下们也都跑的跑,散的散,死无对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武信侯以仁德名扬天下,理应对陛下忠心耿耿才是!”刘
秀笑问道“谢尚书的这番话,可是在暗指我对陛下不忠?”谢
躬躬了躬身子,说道“武信侯言重了,下官只是提醒一二而已,毕竟,陛下待武信侯可不薄!”
他的意思是,当初刘縯欲起兵造反,行大逆不道之事,而陛下只杀了刘縯一人,对刘秀,非但没杀,还给他封了侯,可谓是仁至义尽。刘
秀闻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双手自然而然地背到身后,倘若是站在他的背后,此时便可看到,刘秀的双手都紧紧握成了拳头,手指关节泛白,指甲都嵌入掌心的皮肉里,渗出血丝。他
幽幽说道“是啊,陛下待我的确‘不薄’,用‘恩重如山’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谢躬说道“武信侯能明白这一点,下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说着话,他向刘秀深施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等谢躬离开,看出刘秀是强压怒火的刘接,冷笑出声,说道“大司马,这个谢躬,心思歹毒,言语更加恶毒,断不可留!”刘
秀长长吸了口气,心中的火气迅速消散,他对刘接一笑,说道“广阳王言之有理!”
他一语带过谢躬的事,而后又向刘接拱手,正色说道“这次多亏有广阳王相助,不仅击杀了王郎,还夺回王郎搜刮的钱财!”刘
接连忙拱手还礼,说道“我与大司马,现已在同一条船上,不应再分彼此才是!”刘
秀说道“广阳王之恩情,秀定牢记在心!”
刘接闻言,顿是面露喜色,他向左右看了看,凑到刘秀近前,说道“现在王郎已死,河北无主,大司马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再进一步?”
刘秀现在只是侯爵爵位,哪里有资格封王?所以只有刘秀坐上了皇位,他的广阳王头衔,才能名正言顺。aa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