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明日倒霉的就可能是自己的家人,是他们父母、妻儿。
刘縯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件‘小事’,竟然会引发出这么大的连锁反应。不仅让己方内部产生了重大分歧,甚至己方在新野都有难以维持的兆头。
刘谨不能杀,刘氏宗亲势力是军之根本,绝对不能动摇,而钟家又执意要刘谨偿命,甚至整个新野的士族都站在钟家那一边,准备撕破脸和柱天都部对着干,对此,刘縯是一筹莫展,已想不出来两其美之策。无
奈之下,他只能请来刘秀,共同商议解决的办法。刘秀来到县衙的时候,刘涌等人也在。看眼刘涌,刘秀心中暗笑,他向大哥刘縯拱手施了一礼。“
阿秀,刘谨的事你都知道了吧,这次你……”刘
縯的话还没说完,刘秀打断道“如果大将军找我过来是为了刘谨之事,那就不必再谈了。昨晚,刘涌族叔来到我的府上,又是哭又是跪,口口声声求我不要插手这件事,族叔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现在,我也是如族叔所愿,不再过问此事。”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刘秀的为人再怎么和善,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自
从上次他责罚过刘谨之后,刘涌对他就鼻子不是鼻子,脸部是脸的,每每到商议军务的时候,刘涌从来都是第一个站出来和他作对。刘
秀对刘涌的容忍,早已到了极限,只是一直强忍着没有爆发罢了。
听闻刘秀这席话,刘涌老脸通红,身子突突直哆嗦,一句话都未说出来。
刘縯轻叹口气,问道“阿秀,大哥问你,这次的事,能不能妥善解决?”刘
秀乐了,说道“只要满足钟家的要求,不就妥善解决了吗?”刘
縯苦笑摇头,又问道“有没有办法,可以让刘谨不死,又能妥善解决这件事?”“
有啊!”刘秀回答得轻快。
在场众人闻言,眼睛同是一亮,齐刷刷地看向刘秀,刘涌更是激动得须发乱颤。刘縯大喜地问道“什么办法?”刘
秀嘴角勾起,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看了刘涌一眼,说道“我想,族叔一定能想出最稳妥的办法,大哥,若无其它的事,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