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陵打了大胜仗,现在邓县、襄乡、童陵皆已归属我部,我部在南阳,也总算是有了自己的根基!”
刘涌笑道“这是大将军领导有方,且洪福齐天,并有高祖之庇佑,我军大业,指日可待!”
听闻他的话,刘縯更是高兴,开怀大笑。刘涌看眼刘稷,继续说道“只是属下以为,大将军只升任承昱(刘稷)偏将军之职,有失偏颇。”“
哦?”刘縯不解地看着刘涌。
刘涌说道“文叔攻克邓县,用时三日,而承昱攻克襄乡,用时仅两天半,两厢比较,承昱之能,显然更胜一筹!”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对
于这件事,人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刘秀和刘稷都有如约在三日内打下目标城邑,不过刘稷的用时比刘秀少了半天,也是事实,看起来,刘稷的能力的确是比刘秀强上那么一点。
刘縯脸上还是乐呵呵的,但心里却极不痛快。他
的弟弟,表现不好,他可以训斥,但还容不得别人来说三道四。
何况,刘涌现在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说白了,是在故意针对阿秀,报阿秀严惩他儿子刘谨之仇。没
等刘縯说话,邓晨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刘涌脸色一沉,不满地看着邓晨,问道“伟卿何故发笑?”邓
晨说道“我在笑刘先生不明是非,不分轻重。”刘
涌眉头皱成个疙瘩,质问道“伟卿何出此言?”邓
晨没有理他,他先是看向刘稷,问道“承昱将军,襄乡之战打完,你部还剩多少弟兄?”刘
稷微微蹙眉,说道“不到两百弟兄。”
邓晨点点头,又看向刘秀,问道“文叔将军,邓县之战打完,你部又剩下多少弟兄。”
刘秀淡笑着说道“不到两千。”
他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明白邓晨的意思了。刘
稷打仗,兵是越打越少,由原本的三百弟兄变成不足两百人,而刘秀打仗,兵是越打越多,由原本的三百弟兄,一下子翻了好几倍,变成接近两千人。两
人之能力,高低立判。刘
涌不服气地说道“邓县守军,意志不坚,城倒戈,并不能显示出文叔才能过人!”邓
晨笑道“邓县早不投降,晚不投降,为何偏偏赶在文叔将军到了邓县之后才投降?如果刘先生认定邓县早有降意,当初为何你不率军前去接收?”
他一番话,把刘涌堵得哑口无言,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邓晨继续说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
言下之意,刘秀采用的是上策,而刘稷采用的是下策,也正因为这样,刘秀的兵才会越打越多,刘稷兵则是越打越少。听
了邓晨的这番分析,在场众人频频在点,皆认为邓晨分析的有道理。
刘稷眉头紧锁,脸色越发的阴沉,憋了半晌,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形,向刘縯躬身施礼,说道“大将军升任我为偏将军,我受之有愧,还请大将军收回成命!”
他虽然脾气爆裂,但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
的确,他打下襄乡的用时比刘秀拿下邓县的用时要少,但同样的,刘秀拿下邓县,未损一兵一卒,而且还盘接收了邓县的县兵和衙役,而自己这边则付出了一百多弟兄的伤亡,两者相比,他拿下襄乡的损失确实比刘秀拿下邓县的损失大得多。
想通了这一点,他对刘秀反而生出几分敬佩之情,而且也觉得自己被升为偏将军,受之有愧。
刘縯眨眨眼睛,仰面而笑,向刘稷摆摆手,说道“有功者赏,有过者罚!阿稷打下襄乡,的确是立下大功,升任阿稷为偏将军,我想也没人会反对吧?”在
场众人皆一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