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还是婚姻,我能分得一清二楚。”
“是吗?真能分得一清二楚?”夏穆承眯着眸子,眼里的笑容意味不明。
将最后一口酒狠狠灌进喉咙,那股辛辣的灼烧感从口腔一直燃烧到胃部,心脏周围好像被什么东西沉沉压迫着,滚滚翻腾的感觉,就快抑制不住,就快迸了
哐当一声,夏穆承将手里的空瓶扔在地上,身子往后靠“听说你要订婚了?怎么?像你家老爷子屈服了?这可不像你萧二爷的作风?”
萧寒蹙着眉心,眼色一滞。
这该死的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服务员又送了几瓶威士忌进来。
“怎么不说话?”
“夏穆承,你今晚真啰嗦!”萧寒恼了,起身就想走。
可是没走几步,又匆匆停顿下来。
转过身时,他眼底融着复杂的神色,冷冷地说“夏穆承,我这辈子爱的女人,永远只有一个,她叫苏远。”
“但是你呢,那个姓温的女人你当真有爱过她?你敢说你爱她?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爱她?”
“别骗自己了!”
夏穆承握着酒瓶,浑身绷得紧紧的,胸膛的起伏不断加剧,鼻息间喘出浓重的呼吸声
他不曾想到过,最后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竟然会是萧寒。
离开会所,萧寒站在寒风中,沉沉的嗓音听着有几分缥缈“她弟弟怎么样?手术做完了?”
四两愣了愣,才慢吞吞地说“手术已经完成了挺顺利的,都挺好的。”
“送我去她那里。”
“爷”四两那小眼神有些为难。
不是都结束了吗?这人又想干嘛?才做完流产手术,不能折腾啊行行好,可别再骚扰人家姑娘了!
萧寒冷厉地瞪着“给我说清楚!”
四两吞吞吐吐回道“没,没什么,只是小安姑娘这两天都在医院陪她弟弟所以,所以她不在公寓。爷,您不是放她走了吗?何必何必还要还要再纠缠她呢?”
四两哪里敢说,其实就在白天,小安姑娘将公寓的钥匙以及那五百万的存款卡,原封不动还给了他。
并且苦苦哀求他,这些东西,只是放在他这儿便好,千万不要让那人知道。
他心里不大明白,上回明明收下了,为何又要还回来?
可是他多问几句,小安姑娘那眼睛就泪水汪汪的,他哪儿还敢多问。
“你说我纠缠她?”
“对不起爷,我不是这意思”萧寒怒声道“送我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