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水涨船高。只是丞相本就身居高位,着实不必为一个商家之女放下自己多年的坚持,这一点我也想不大通。”
沈倾鸾对于丞相和孙氏的纠缠并不感兴趣,于是也未发表自己的言论,倒是刘恪显替她担忧了起来。
“且不说孙氏如何稳住丞相的心,只说这眼下的情形,你若还是不懂得退步,只怕丞相也会对付于你。”
沈倾鸾昨晚担忧了一路,才在顾枭那边得到了安慰,此时倒也能心平气和。于是刘恪显就见她朝自己轻轻一笑,面上是副颇不在意的神情。
“大人知道的,我本不是能迎合旁人的性子,他要对付我且动手就是。”
沈倾鸾心中确实是不在意,可这些话听在了刘恪显的耳朵里头,就是她刻意的赌气,当即就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
“丞相的势力与手段不容小觑,他若是不念你们二人之间的父女之情,总有千百种法子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中。你此时还不够与他抗衡,何不略作奉承,静待时机?”
若说之前她还是满不在乎,可听到了此处,沈倾鸾也不得不说刘恪显这话有几分道理。
纵使丞相并非她的亲生父亲又如何?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注重感情的人,否则也不会为了权势,谋害自己的妻子与儿女。
而这样一个狠人,他在意的不过是利益,孙芩即便是个蠢的,却也因为顺从他的缘故,足以成为她最听话的棋子。
沈倾鸾要想不让孙芩对自己耀武扬威也简单,只便展示给丞相看,让他知晓自己也可听话的同时,还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利益,这就是打动丞相的唯一方式。
“你可明白了我的意思?”刘恪显见她陷入了深思中并未立即打扰,而是估摸着时间应当差不多了,就问了她一句。
沈倾鸾心中也是无比的清明,朝着眼前的刘恪显躬身作揖,回道“下官明白了。”
听她这么说,刘恪显总归也是放下了一半的心,只是另一半却还是吊着,使他挑挑眉似在考校功课一般,“那今时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沈倾鸾回他“我想先回一趟丞相府,和父亲认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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