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都来不及,怎么会还想让他留下来。
刘睿群走了之后,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宁清染和君深,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君深扭头看向宁清染,来了这么久,竟然只字不提那天的事,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nti的,还记得吗?”
“嘶~”
宁清染余光扫过他,手上的长针已经扎了下去,“可你没舍得开。”
话落,另外一根针又找准了穴位扎了下去。
一连两个大穴,都是趁着君深不注意的扎下去,君深没忍住就呼了出声。
再听到宁清染这话,感觉此刻他不是在扎针,而是在扎心。
宁清染仿佛是真的按照君深的付费在扎针,针包里的针好像全都扎在了君深的身上。
等到她最后一根针落下,君深竟然感觉自己身上轻松了些。
宁清染心里卡着时间,过几分钟就运针一次,每次运针的时候她必定还会结合君深的身体状况来确定到底用什么手法。
她目光之下,君深那些因为受伤而渐渐枯萎的细胞正在用她能见到的速度恢复生机。
她的这双眼睛,在她十五岁的那年开始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尤其是她在给别人诊断看病的时候,这双眼睛就是她医术的最好辅助,她能看到的东西,比起那些精密仪器还要准确和精细。
但这十分地耗费她的精力,所以一般情况下她很少会用到,就算是在治疗病人的时候她也只是弄清楚病因之后就不再继续查看,像君深这样每行针一次就要查看一次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
二十分钟后,全部针被取了下来。
宁清染强打精神把所有银针消毒干净之后便窝在了病房里的沙发里,“我睡会儿,帮我叫杯咖啡和吃的。”
说完她就拉起背后的帽子罩在了头上,还用力地往下拉了拉,遮掉天花上的灯光。
君深拿过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走到宁清染的面前,原本就小巧精致的脸被卫衣的帽子遮掉了一半,她原本就白,黑色的帽子衬得她脸色更白了些。
仿佛有种苍白感。
除了这一次,君深还见她给别人针灸过两次,但是任何一次的她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累过。
君深想起这两天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话题,虽然后面有了反转,但是一个女孩子被人那样骂,她心里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