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有些痛,这个症状会不会跟……”
听着司律痕完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的话语,言亦默默的收起了仪器,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司律痕,“不要过分紧张,流年没事,没有任何的后遗症,至于头痛也只是一时的,不会再有其他的反应。不过,我还是为流年开了一些药物,调养身子的,百利而无一害。”
而言亦没有告诉司律痕,这些药物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安胎,虽然流年的孩子现在很安,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介于流年身体的特殊性,这样的安胎药物是非常有必要的。
他之所以不告诉司律痕,那是因为流年还在这里,他不想让流年过于的担心。
听完言亦的话,司律痕点了点头,这才觉得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还担心流年会有什么后遗症呢,要是流年真的有什么后遗症,他绝对不会让连城翊遥这么轻易的就滚蛋。
言亦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还是让流年早点休息吧!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说了,因为流年才刚刚怀孕没多久,所以我不建议你们继续同寝而眠,我建议你们分开睡,你们也都知道的,前三个月是很重要的,所以……”
说到这儿,言亦挑眉看了看司律痕。
听完言亦的话,司律痕则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言亦,他敢保证,言亦绝对是故意的,他的这句话不仅仅是说给他听的,更重要的是说给流年听的。
果然,在听完言亦的话后,流年咬唇,轻轻的点了点头,“那司律痕,在之后的三个月里,我们就不要同房睡了,我们分开睡吧。”
“流年,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完听……”
一听流年的话,司律痕完就慌了,他自然明白言亦话里的意思,他也明白现在流年怀孕了,而且还是怀孕初期,他当然是不可以碰流年的。
可是他的定力一向很好啊,他可以做到在流年怀孕的这几个月里不去碰流年,但是他做不到每晚和流年分开睡,每晚都看不到流年,光是这样想想,司律痕都觉得有够折磨人的。
可是言亦却不给司律痕说完的机会,拉住司律痕的手臂便说道,“好了,都快半夜两点了,流年是孕妇,不能熬夜的,而且今天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再让流年熬夜的话,到时候真的出现什么后遗症,我可就真的保证不了了。”
本来还在挣扎着的司律痕,在听到言亦的话后,便立刻起身,不舍的看着流年,“流年,那你早点休息,我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好好休息。”
话落,司律痕便转身,狠狠地瞪了一眼言亦,随即推了推言亦,示意他也赶紧离开。
言亦无奈,又对着流年交代了几句,这才转身,随即便朝着门外走去。
房门再次被关闭,诺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流年一个人了,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消失了。
“怀孕了,孩子吗?”
流年喃喃自语着,随即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在经历了今天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孩子还会安然无恙的呆在她的肚子里,看吧,她明明想要孩子流掉的。
可是为什么在真正窒息的那一刻,她会想着无论如何要先保护她的孩子呢?而且只要一想到万一她的孩子真的没有了的时候,她的心会那么痛呢,就像是被硬生生的撕裂了一般,痛到极致。
缓缓地闭上双眸,此刻的流年的眉头紧蹙,没有一刻的放松,而她还放在小腹上的手,也在慢慢的不断地贴紧。
良久,流年再次睁开了双眼,眼神还是一如之前的迷茫,随即流年慢慢的平躺了下来,睁着双眼,看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良久,再次闭上了眼睛。
喃喃道,“那就先这样吧!”
话落,流年不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