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唇瓣,“看了那么久的戏,还不打算出来么?”
话语里面,还还了一分幽幽的无所谓。
连枢靠坐在杏花树上,与一树妖红的杏花融为一体,虽然没有去看房间里面的场景,但是,她毕竟内力深厚,两个人之间的这些话,倒是一字不落地部落在了她的耳中。
看着那道肃冷的墨色身影离开之后,连枢那张妖魅如画的精致面容略微深沉了几分,此刻听见夙止的话,连枢自然知道夙止所说的人是自己,伸手摸了摸鼻子微微地轻叹了一口气,眉梢似有若无地挑了挑。
紧接着,一道妖红色的身影直接从窗户越进了房间。
一袭红衣,妖魅绝伦。
在那道身影刚落地还带起了一阵细碎的风时,那道刻薄而又带着微冷的柔媚嗓音再次传来,“看了这么一出春宫戏,连世子可还满意?”
话语里面,是浓郁得不加掩饰也掩饰不住的嘲意。
连枢啧了一声,轻轻一笑,“本世子可没有看。”她一直坐在杏花树上赏花来着。
夙止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连枢缓缓上前两步,倒是没有任何避讳地走到了床边,在看见床上少年随意敞开的衣襟甚至还可以看见那带着暧昧痕迹的白玉胸膛之时,连枢瞬间背过身去,“你先将衣服穿好。”
夙止抬眸看了一眼连枢,不以为意地冷哼着,似笑非笑地开口,“讲究,我身上下你那里没有看过?”说话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是慵慵懒懒地靠在床头。
听着夙止的话,连枢也是语调魅然地浅哼了一声,直接转过身子,神色甚至带了几分打量地静静看着夙止,殷红的薄唇一勾,似笑非笑,眸色邪魅而又妖娆,“也是,本世子何止是看过,我还摸过!”
说完之后,甚至有些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目光留在了夙止的裤裆上。
夙止的脸瞬间一黑,没好气地道“你到底是不是女的?”
“我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连枢双手环胸靠在一侧的朱红色的柱子上,语调幽幽凉凉地反问。
夙止冷哼一声,“你这句话如果被寻绯墨知道他估计不会放过我!”不过,修长白皙的手也还是将里衣拢到了一起,衣带颇为随意地系好。
连枢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凉的开水,然后递给了夙止。
夙止也没说什么,直接接过一饮而尽。
沉默了片刻之后,连枢的嗓音才有些微微的低沉,看着夙止缓缓地开口,“夙止,其实……你何苦如此!”
夙止唇角微扬地笑了笑,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看向连枢的目光有些深沉,“连枢,你应该知道的,我最讨厌自己的一切被别人掌控在掌心!”
顿了一下,话语说不出来是凉薄还是其他,“至于流云,怎么说呢,她偏偏是我最不喜欢的那种人。”
连枢眼眸微微一深,她知道的,甚至她以前不止一次劝过流云,若是流云当年稍微对夙止放一点自由给他,他们之间,都未必会走到这个地步!
细长的丹凤眼有些无奈地看了夙止一眼,“可是你又何必用这种方法,糟践了流云也糟践了自己。”
夙止嗤然一笑,“连枢,那我应该用什么方法?这些年,什么办法我都试过了,甚至我都让流云亲眼见过我和其他女子或者男子在一起的场景,可是她就是不放弃,我还能怎么办?!”
若是除去想将他困在身边这件事情,流云确实是对他极好。
只是,对他来说,仅这一件事情就足以抹去流云待他的好处。
自小长在清风楼,被他人操控掌握着长大,学什么做什么,都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的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被人如此对待。
“这么多年,你都不喜欢流云是因为她的性子?”连枢拧了一下眉梢,有些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