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容晞放声大笑。
凤临烟看着这位紫衣潋滟的男子,眸光微微沉了片刻,才对上了容晞的眸光,“这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解开我体内子母蛊的禁制。”
容晞双手环胸一歪脑袋,神色似笑非笑且又意味深长,“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子母蛊该是来自南诏皇室吧?怎么,北越公主竟然和南诏皇室的人有所来往?”
凤临烟神色微冷,“这件事情似乎和容大公子没有关系吧?!”说到这里,话语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添了一抹说不出来的嘲弄讽刺,“再说了,容大公子能对切断子母蛊之间的联系,身边未必没有深谙蛊术之人。”
容晞抬了一下眸子,然后从腰间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碧玉小瓷瓶,抛给了凤临烟之后,冷冷地道出了一句话,“待你伤好之后,陪我出去一趟。”
凤临烟低头看着手中的瓷瓶,眸中神色有些犹疑。
“怎么?害怕我下毒不成?我若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别说你只是北越公主,就算你是北越帝王,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容晞瞟了凤临烟一眼,嘲弄地开口。
凤临烟眸光深深地看了容晞一眼,然后拧开瓷塞,一饮而尽。
就在这个时候,禾丘从外面走了进来。
“公子。”然后附耳对着容晞说了些什么。
闻言,容晞盈泽的桃花眼浮现了一抹说不出来的清浅淡光,唇角略微地扬了一下,似是有些意味深长,然后看向了凤临烟,“公主就留在容府好好养伤,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禾丘就行。”
末了,在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转身,“我相信公主是守信用的人,所以没有控制公主的自由,希望……”
转头眸光深沉地看向了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凤临烟,“公主不要让我失望!”
凤临烟冷哼一声,“本公主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反悔。”
“如此甚好。”说完之后,容晞直接离开了房间。
沉晞阁前厅。
连枢依旧是一袭妖红色的衣衫,正负手站在一副画卷前,身姿清瘦颀长,如瀑的墨发仅用一根藏蓝色的发带拢在身后。
容晞尚未步入前厅,远远地,便看见了灯火之下这道泣血的红影。
唇角略微一勾,大步走到前厅,桃花眼中笑意盈盈,一派风流恣意,“连枢,你怎么过来了?”
连枢渐渐地回过身,红衣翩然,眉目精致,魅然如画,看着紫衣潋滟的容晞,连枢挑着眉梢笑了笑,带了几分玩笑意味地开口,“容大公子失踪许久,如今回来最为好友的本世子自然要来看看,怎么?不欢迎?”
容晞也是低低一笑,笑看着连枢,“怎么可能?你可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