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奇怪吗?”殊十二挠了挠头,心想着,那么一页书前辈、剑子前辈、龙宿前辈他们的姓氏,岂不是更加的……
“反正我是没听过。”纪无瑕道“十二,你刚才说的北海祸乱,苦境,又是什么东西?”
“霁姐……纪姑娘不知道吗?”殊十二有些疑惑“详情如此。”
“诶?所以这里是玄幻世界,不是地球?”
“玄幻世界?地球?”纪无瑕所言,殊十二不解。
纪无瑕叹了口气“没事,那你口中的霁姐姐呢?又是怎么回事?”
“霁姐姐……”殊十二沉默了,眼中流转一抹悲伤,纪无瑕明了,刚想说些什么,却已见窗外一只白鸥飞入,细观竟是白纸折叠而成。
“是前辈传书,看来必有要事。”殊十二伸手轻碰纸鸥,纸鸥随后消散无踪。
“纪姑娘,吾还有要事,现离开,霁姐姐的事,等我回来……”
“要事?”纪无瑕还没明白过啦,眼前的场景便如同被笼上了一层白雾,再回过神来,她已经回到了房间中。
“刚才那是?”纪无瑕看着手里的快雪簪,呆呆地。
自那日之后,文斋的老板便已失联了,电话无法接通,文斋上挂了个牌子——远遁深山,采风数日,归期待定。
找不到人,纪无瑕难解心中的疑惑,她也时常戴着簪子,却再没有那般奇遇,直至一个星期之后——
“殊十二,你受伤了?!”这一天,纪无瑕重新戴上了簪子,又重新浮现的场景,只是这一次,殊十二面色惨白。
听到纪无瑕的声音,殊十二眼中闪过光彩“纪姑娘,你,又出现了,真好。”
“嗯?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纪无瑕关心道。
“对手狡猾,不注意被算计,幸无大碍。”纪无瑕的出现,让殊十二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姑娘这几日,为何不在?”
殊十二的问题,也是纪无瑕的疑惑,奈何唯一知情的人现在玩儿失踪,纪无瑕也只有徒劳的摇头。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深蓝色布袍,一头白发,气度沉稳的中年男人端着药碗走进了房间,和殊十二一样,也很帅,而且身上有着殊十二所不具备的气质。
“十二,你方才在和谁说话?”中年男人放下药碗道。
“和纪姑娘,纪无瑕姑娘。”殊十二指着簪子道,“她便在簪子中。”
“霁无瑕?”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完没有听到纪无瑕打招呼的声音,“霁无瑕之事,已过去许久,你还是不愿走出吗?”
“父亲,我……”
“好了。”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服药吧,下次与人交手,不可再如这次一般轻忽。”
“……是。”中年男人在殊十二服药之后,便端着药碗离开了,但离去之时,眉头仍旧是紧锁着。
“似乎你爸听不到我说话。”
“爸?是父亲吗?”殊十二愣了下才明白纪无瑕口中词语的意思。
“是啊。”纪无瑕点了点头“刚才你爸也说到了霁无瑕,那个霁无瑕,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霁姐姐……”再一次提到霁无瑕,殊十二有些黯然,但还是缓缓讲述着,昔日那曾在碎云天河共同舞剑的过去;那一道洒脱从容,慨然赴死的身影;以及那一盘清甜可口的红菜苔。
“呜呜呜呜呜。”
“纪……姑娘。”
“呜呜呜呜呜……”
“额……”
“这就是你们的故事吗?”纪无瑕抹着眼泪“实在是太感人了。”
“感人吗?也许吧。”
世人终究会忘了魔佛波旬,忘了快雪晴时,但这世上,总有些人会记得。
无形之中,两个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纪姑娘也渐渐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