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给妈塞了木梳。”贺建军深谙此道,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又很懂得哄老太太,自然是做了完的准备。
盛夏听了就没再说什么,她转而问起福娃娃的事儿“建军哥,你找好销路了吗?咱们这福娃娃做得很讨喜,可不能贱卖了。”
“你放心吧。这福娃娃寓意好,我媳妇的手艺又这么好,指定要卖高价。不过,这事儿急不得,我还得再找找门路。”贺建军天天帮着盛夏做福娃娃,很清楚每个福娃娃背后要花多少心思和精力。
他原本想在县城找买家,找了一圈没找到财力雄厚的,他准备去市里转转,若是可以的话,他还打算去省城找门路。
盛夏见他有了计划就没再说什么,若是只有她自个儿,她能担负得起找销路这一责任,但现在有她男人在,她只需要做好手头上的事儿,其他的事情交给贺建军去办。
贺建军很享受这种被妻子身心依赖的感觉,有被盛夏需要的责任感,令他更加有动力往前冲。
而盛夏则是信任贺建军的能力,偶尔提个醒,其他时候都是充当认真的听众和绝对信任的支持者。
夫妻之间的相互扶持,大致如此了。
估摸着贺母气消了大半,贺建军兜里揣着二十块过去,“妈,我没把钱败光。喏,这是我剩下的。”
贺母一听,赶忙拿过去数了数,一共二十三块八毛五分钱,悄悄松口气“你老实跟我说,咋弄来的两口铁锅?”
贺建军吊儿郎当地靠在衣柜上,说“妈,你甭管我怎么弄来的,反正我没把钱花光就是了。”
贺母一听就知道这臭小子肯定是用了啥见不得光的手段,满脸紧张道“你是不是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怎么跟你说的?你……”
贺建军满脸不高兴地说出了‘真相’“妈,你别把小瞧我行不行啊?我老实跟你说了吧,那两口锅是我媳妇的银镯子换的。”
贺母更想打人了“啥?你媳妇的银镯子就换了俩铁锅?你一个大老爷们,咋老是用你媳妇的?”臭小子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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