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王经理、惹了事准备受罚的管家都将视线齐刷刷地移向了陆子苏。
陆子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刚才,她听见管家称呼她为小太太,她就知道,她可能是被包养了。
从在京尚大饭店,那个男人向她猛扑过来开始,她就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以前,她听同专业的一个学姐说过。
有钱男人包养一个女人,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宠物店里的遇到一个宠物,摸摸它的毛,有顺手的感觉,也不问那只宠物愿不愿跟他走,他就强行把它卖下来。
被包养的女人都是宠物,买回来是来养男人的心情的。
他们心情好的时候,你要陪他们笑。
他们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要哄他们开心。
陆子苏的那位学姐是个过来人。
念大四的时候,因为出镜过一趟节目,就被一个投资商看上了。
两个人没有结婚,学姐也没有名分。
但是,为了在电视台能混得有模有样,从小出生贫寒,又没后台的学姐只能和那个投资商过了下去。
想起学姐,和一个对自己只有占有欲的男人生活,那样的日子,陆子苏一天也不愿过。
陆子苏不愿做宠物,至少它不愿做那么顺从听话的宠物。
本就有些吃痛的陈余生,此时觉得身体的热度渐渐烧地心里,他下意识,慢慢走到陆子苏跟前,称她没注意,一把攥紧她的手。
她的手细细的,像新发的藕根,握在掌心里,柔柔滑滑的。
一阵被箍紧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
“放开……放开……”
她的挣扎毫无作用,男人的力道反而更大了些。
面对王经理和管家,陈余生有些尴尬。
要知道,很多女人想亲近他,都没这个机会。
她陆子苏怎么就不解风情呢?
见他不肯松手,陆子苏没再挣扎,而是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我没刺死你,你就不能平白无故地关押我!”
关押?
他什么时候关押她了?
大门不是敞开着吗?
她的手脚也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她大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攥着女人手腕的陈余生,目光开始变得冷凌,整个房间的气压变得低了起来。
王秘书对着保姆咳嗽了几下,然后就朝管家使了个“还不快退去,不要在这里惹事”的表情,两个人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nss的眼神越来越阴冷,整个房间像被冰室一样快要冻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