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在吗?”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从外面探进来一个人头。
“谁啊,这么没礼貌,不知道进来前先要敲门的吗?”胡诗韵不满道,却忘了她刚刚来的时候也是直接推门而进的。
来人瞥了一眼胡诗韵,没有对她的话过多理会,反而朝着看书的常青招了招手。
“我在。”
常青合上了手里的书,往门外走去,胡诗韵见自己被无视了,气闷的跺了下脚,也跟着常青的身后跑了出去。
“是这样的常青,我们这边有几种灵草灵药的数量不够了,药圃里新一批的药还没有长好,城里那些个草药店卖得又贵,我知道帝都西南城外的郊外有一处山坡长有这种草药,你要是闲着没事的话就替我们去采一些来解解燃眉之急怎么样?”来人向着常青询问道,明明是在请求,但从语气上并没有任何的客气,相反给人以一种天经地义的错觉。
“呃是这样啊”常青点了下头,“好”
“好什么好啊!你个滥好人!”胡诗韵突然从常青的身后跳了出来,一把把常青推开,随后插着腰气呼呼的指着来人的鼻子,“喂,我怎么不知道慧医馆里还有嫌弃商会草药店里灵药卖得贵的?当慧医馆是穷要饭的吗?还是你跟着的那位医师穷得不要命了,慧医馆素来营收夸张,哪个医师的口袋里不是装得满满的,会有人为了买药剩下这些钱?我看是你自己想要从常青的手里拿了不要钱的灵药,然后去交差挣个无本买卖吧!”
常青惊讶的看着胡诗韵此时的模样,像极了护崽的老母鸡,而自己就是那个被保护在翅膀下的小鸡仔。
还真不知道这个小娇女有这样的一面。
那人也不知是被胡诗韵说了个正着,还是怎样,听了胡诗韵的话后憋红了一整张脸,许久才磕磕绊绊的反驳道,“你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怎么会想着挣我师父的钱!”
“哼,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就算不是,你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上山去采吗?麻烦别人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残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