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你,戒指里的东西确实长得比以前茂盛了许多,可见它的主人也是个懂养花草之人,与之相比,损失的一些灵药不提也罢。此事原乃膺鳞财手下办事不利,红曼与小悠行事有功,罚膺鳞财一条左腿,你二人待会儿留下来单独领赏。”
两人脸上同时一喜,激动的看向那帐后的黑影,
反观那一直未曾开口的商人突然间额头汗云密布,浑身僵硬了起来,却又不敢出声反驳,面上青筋毕露,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突然之间身后装盘的火焰托盘遭人掀翻,火焰不偏不倚正着男人的左腿。
“兹拉兹拉!——!”
焦熟腐臭的气味传开,一旁的红曼与小悠忍不住捂起了鼻子,而那商人顶着烈火的焚烧,一声不吭的硬顶了下来。
火焰像是有灵一般,在灼烧到大腿根部的位置时候,突然就像被水浇灭,“噗嗤”一声没有了踪迹。
只余下满地的疮痍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恶臭气味。
“多谢大人赏赐”膺鳞财匍匐在地。
滴答滴答的响声中,也不知是他额头的汗珠滴下,还是左腿伤口处汇流的血液。
帐幔后的黑影似乎对膺鳞财的举动颇为满意,打发道,“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是大人”
膺鳞财靠着一条右腿站起身来,连用灵力止住伤口的勇气都没有,扶着左手边的墙壁,摸黑推开了房门,在身后两个女人俏皮悦耳的嬉笑声中,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钱乐瑶和淳于衍的事情,常青等人又关注了一阵子后,终于被放下。
毕竟事情虽然蹊跷,且让常青总感觉有大阴谋在这件事的背后,但在找不到线索以前,还是要去管眼前最要紧的事。
相比于攻下帝都城前,常青觉得他现在更忙了,整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焦头烂额的事情,要不怎么说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呢。
常青原本自诩一介文人,现在已经彻底跟武夫混为一谈,觉得处理政事还不如撸起袖子来上战场打上一架来得容易。
而最为关键的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居然又开始延续起他的梦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