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泞这两天心神不定,做事也频频出错,干脆请了病假。天
际失了亲王府项目风雨飘摇,一场场董事会开下来,每一次6东深都面带倦容,跟着他开会的总是杨远,以往是她陪着。
她总有种预感,6东深怀疑她了。
出电梯的时候右眼跳了一下,她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该不会是,跳灾吧?
走廊隐约有烟草味,淡淡的,像是爪牙似的一点点绵延了呼吸,太过熟悉的烟草味让景泞心脏猛烈一缩。
6起白站在走廊的尽头。
亮的月色落进玻璃窗,钢化扶手被映得银白一片。他就靠在扶手旁,听见动静后抬眼看过来。明明他是站在大片的月光处,可眼睛里还是宛若藏着一片深夜的海,不见底。烟
已过半,手指间的烟头隐隐光亮,算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
景泞僵在原地,呼吸渐渐急促,哪怕只是隔空对望她都能感到莫大压力。见他掐了烟头朝这边走过来,她的手指一紧,市的袋子被攥得沙沙响。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里有警觉。6
起白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购物袋,似笑非笑,“你想在走廊里跟我叙旧?不请我进门?”景
泞头丝都要竖起来了,不管是在国外还是国内,6起白都从未登过她的住所,今天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她的心也跟着吊在半空。“
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6
起白状似无奈叹气,“好吧。”见
他妥协她刚要松口气,下一秒他就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脸压了下来,左臂环紧她的腰。她
惊喘挣扎,他却用了力气,甚至狠咬了她的唇。她疼得钻心,又敏感现电梯上方的数字在攀升。
有人上来了。景
泞生怕是同层的住户更是奋力挣扎,可奈不过6起白的力气,他的吻汹涌如兽,最后她呜咽恳求用力点头,他这才放开她。电
梯门恰时开了,还真是同层的住户,跟她住隔壁,挺热情的一阿姨。一眼瞧见6起白后笑着对景泞说,“是男朋友呀?”景
泞尴尬,本想说是同事,6起白却温和含笑地跟胳膊阿姨打招呼,一反刚刚的阴鸷。
“小伙子长得真帅,个头也高,不错不错。”等
进了家门,景泞咬牙切齿,“6起白,现在天际和江南春分了家,6东深涉足生物制药的计划也被搁浅,你该得到的都得到了,目的也达成了,还想怎样?”6
起白端详着她的脸,笑得不阴不阳的,“看来没生什么病。”景
泞一愣。他
过来只是想看她是否生病了?但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阴晴不定如6起白,哪会这么好心关心她?果
不其然,6起白冷笑,伸手摩挲着她的脸,看似轻柔,可眼睛里丝毫温度都没有,“怎么?不忍心看着6东深失势?景泞,你爬上我床的那一刻已经没资格心软了。”“
闭嘴!”景泞难忍。6
起白蓦地掐住她的脖子,手指一用力,眉色俱厉,“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景
泞这次没挣扎,她情愿他掐死自己算了。6起白终究松了手,她脚一软瘫在地上,大口呼吸。“
我要回总部述职。”6起白又恢复了平静,踱步到窗子前,燃了支烟,“你可以考虑一下替我工作,江南春我会交给你打理。”景
泞扶墙而起,盯着他,“我不会离开天际。”6
起白沉了嘴角,少许后,吸了口烟,吐出大团烟雾,“国内丢了亲王府项目得罪了政府,国外能源快被饶尊啃光了,生物制药这块蛋糕又没落进他的口袋了,董事局现在6东深非常失望,收回他手中的经营权是早晚的事。景泞,别说我不疼你,你现在还能全身而退。”景
泞冷笑,“给你工作?我宁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