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点了点头道“是有些沧桑了。面膜在房间里的化妆桌上,自己去拿吧。”
于是於黎摸着自己的脸去敷了面膜,一直到晚上吃过晚饭还在想一个问题。
33岁就沧桑正常吗?
“航航,今天你洗碗。我和你爸去广场跳舞了。”
董母擦了擦嘴伸手拍了拍於黎沉思的脸,对着茫然看过来的於黎笑了笑道“我还认识十几个单身姑娘,总有一个是你愿意和她结婚的。”
刷碗?
原主可从来都没刷过碗的!
想拒绝的话被董母扯脸颊带给自己的酸痛感打消,於黎笑着应道“我刷,以后碗都我包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明天别忘了正事儿。”
收回手,董母推着董父往房门走,皱着眉疑惑暗想道航航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之前打死都不刷碗的啊?奇怪~
於黎不知道董母在想什么,他乖乖去收拾了厨房和餐厅,洗完碗才发现自己有一双纤细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很像一双女人的手,好看的很。
洗澡的时候浑身有些燥热,於黎用有些发抖的手,替自己缓了一波生理反应,有些食髓知味。
不过他忍住了,
冲着凉水澡不由自主的回忆着被原主记的一清二楚的那些和前男友徐飞在一起滚床单的片段,觉得心里干热的厉害。
闭上眼睛啊啊乱叫着洗完澡,他裹着浴袍就冲回卧室,蒙头自我催眠。
太特么难受了!
做了一夜和文淩的春梦,第二天於黎眼底发青的被董父董母推上车,往东郊的陆家赶去。
董母姓陆,今天是她父亲的九十岁寿辰,儿孙们都要赶去祝寿。
於黎在半路上才想起这个事儿来,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飞逝的景物,伸手顺了顺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勾唇笑了笑。
他想,文淩应该会去的吧?是他姑姥的爸爸过生日呢。
陆家的独立别墅可以和於黎住过的李氏公馆相媲美了,於黎一家三口到的时候,别墅大门外的路边已经停了十几辆轿车了。
看来陆家是个大家族。
这么结论着,於黎推开后座的门下了车,绕到后备箱去拿给姥爷祝寿的礼物,然后拎着往别墅里走,目光在前院三三两两的人堆里搜寻着文淩的影子。
把礼物推到大厅的一堆花花绿绿的礼物堆里,於黎推了推眼睛漫不经心打量着欧式风格的别墅内部,默默回忆着记忆中关于这间别墅的片段。
嗯……真少。
记忆里最多的就是各种兴趣班各种习题了,在外公家的场景仅仅是每年初二的拜年时刻了。
算了!
眨眨眼睛於黎往记忆中的一楼洗手间走去,早上一起来就被董母催促着,刚穿好衣服就被董母推出门上车了,洗漱防水的还没干呢。
顺利找到洗手间的位置,於黎淡淡对着迎面走来的年轻女人点了点头,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听那女人说了一句话。
她说,“我怀孕了。”
闻言於黎诧异停下步子,回头望着身高腿长继续往前走着的女人,心中暗惊道不会是原主留的种吧操!
平淡的心被一句话弄的乱八七糟,给统统留的言也迟迟没有回复,於黎忐忑的放了水后在洗脸台前洗脸簌口。
手撑着洗脸台面望着面前镜面墙中自己满是水渍的脸,阴柔的像个女人,嘴唇红艳艳的,轻咬一下微微眯眼,媚惑极了。
自我欣赏的劲儿过去,於黎戴上眼睛,忽的看见镜子里多出来的男人,微微惊讶道“不好意思,我已经好了。”
这男人是徐飞,很阳光正气的一个男人,23岁刚毕业就进了法院工作,紧接着结婚,立了业又成了家。
他看出於黎想离开的意图,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於黎的后腰,把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