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当即挥师攻城。
孟拱早已准备,再加上速不台一行军马尽是骑兵,本就不擅长攻城,时至正午,除却丢下一地尸首,蒙古不得寸功。
见攻城无望,速不台只能领兵退却。
汴京城外大营中,速不台望着麾下的诸位将领,怒声道“狡诈的宋人在我们之前夺去了汴京,蒙古的勇士们,谁敢去攻下城池?”
一员面貌粗犷的悍将出列道“将军,给我一万人马,只需备好攻城之物,明日我就可攻上城池!”
速不台闻此,摇了摇头,道“我哪里去给你找攻城事物,汴京城外的树木这些时日都被我们砍光了!”
若非没有攻城事物,速不台也不会匆忙之下靠着几架云梯攻城,让蒙古的勇士去拿性命搏斗。
一员偏将闻此,劝诫道“将军,眼下宋人占据汴京,已是违背了盟约,我们只要回去禀报大汗,等到大军来此,宋人还不是任我们屠戮!”
速不台虽有不甘,但想到今日攻城时宋将指挥有度,明显不是善茬,也只能收下心思。
“我们先退回洛阳,再派人去向大汗求援!”速不台说完,宣布了命令。
旦日,蒙古大军便从容撤退了,汴京城上的孟拱见此,并无半点喜悦。
“来人,派遣探子查明蒙古军踪迹,一有情况,立刻回报!”
“诺!”斥候得了命令,立刻出城而去。
望着远处撤军的蒙古军马,孟拱呢喃道“杨兄,望你坚持住!”
“大帅,已然埋伏好了!”一员宋将走到杨康身旁道。
“好,待蒙古人走到一半,再去冲杀!”杨康手握铁枪,脸上尽是坚韧之色。
“诺!”
汴京附近,尽是一片焦土,速不台围攻汴京数月,早就将外围祸害殆尽,周遭村落不仅荒无人烟,就连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都难见。
到处都是被砍伐过的树木,以及大火烧过的痕迹。
入洛阳前的一处峡谷外,速不台正领着大军缓缓行进。
“前面的峡谷有些诡异,难保宋军不会在此设埋伏,你们去看看!”速不台到底是沙场宿将,战争直觉极为敏锐。
“诺!”数十个蒙古士卒纵马前去。
进了峡谷,来回溜达一圈,那群士卒并未发现任何人影。
“宋人怯懦,哪敢埋伏我们,回去吧!”为首的兵士高呼一声,数十个士卒结队离去。
见探子回报,速不台方才放下心来,道“速穿过峡谷,今日之前,我们要赶到洛阳!”
军马行至一半,宋军终于放下大石头,堵住了出口,大片的喊杀声从山谷外传来。
“不好,中计了!”速不台惊慌片刻,便镇定下来,安稳着士卒。
“后队变前队,冲杀出去!”随着命令传下,蒙古士卒很快就朝外冲去。
峡谷外的人要将里面的人堵死,里面的人要冲杀出去,大战一触即发。
蒙古军士虽然被袭击,但是士兵素养到底要比宋军高,不过峡谷窄小,骑兵作用难以发挥,双方很快陷入焦灼。
杨康见此,当即领着后备军马迎上,直直插入进去。
这一战,从正午杀到黑夜,双方死伤惨重,宋军士卒几乎部埋骨此地,蒙古大军也军覆没,只剩下速不台和几员悍将冲了出去。
几人正要逃离间,一道身影拦在了谷外的石壁前,正是杨殊。
“他们都死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这几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大力冲来,各个口吐鲜血,从马匹上摔下,丢了性命。
快步走入峡谷中,但见宋军和蒙古士卒尸体混在一起,尽是无边血色。
远处一块大石头前,一将手持铁枪撑着身姿,脸上尽是桀骜。
“你很不错!”杨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