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农村,一家三口有住的而已,没有多余的房屋。
两个护卫相互看了一眼,倒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白礼官职比他们大,既然大人吩咐,做手下的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有他父亲这个战神在这,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下午的时候,白母因为生病的缘故,需要午休,白战可是把白礼拉到一边;
白礼心中暗道来了,果然父亲有些事情要说的。
在确认白母已经睡着了,白父看着这个个头已经跟自己差不多的儿子,虽然身体还是不太硬朗,但是眉宇间的坚毅还是让他很是欣慰。
“母亲的病?”白礼先开口问道。
白战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去倒了杯水给白礼,他一直在考虑该怎么跟白礼说。
白礼也没有追问,接过父亲手中的杯子,拿到嘴边试了下热冷,就喝了一口。
终于,白战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开始说道,“你母亲的病还好,也主要是累的,这几年连年征战,我们农民的赋税一直有增无减,所以你母亲也是下地干活累的,休息一阵子也就好了,再加上你这次回来,以你的身份,应该可以到城里面拿到我们家的免税申请,那样就更轻松一点了”。
白礼这才放下心来,父亲的话想必不会骗他,毕竟虽然是他母亲,但更是父亲的女人,相比之下,其实父亲要比他更亲近一点才对。
如果真的有事情,父亲也不可能隐瞒,以他现在幕僚长的能力,很少有不能解决的事情的。
不过,如果母亲的病并不严重,为何父亲会让人写信召唤他回来,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不到迫不得已,父亲根本不可能写这样的信。
白礼的心中翻腾着,各种的猜疑在脑海中浮现,但是他却没有问出来,这种事情他相信父亲肯定会对他说的。
终于,白战看白礼的表情没什么波动后,接着说道,“这次回来,你母亲的病只是个幌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白礼点点头,“我看出来了,以爹你的为人,不是重大的事情,你肯定不会召我回来,毕竟战事危急”。
“你确实是长大了,分析事情的能力已经越来越老练了”,白战满是欣慰,不过他似乎忘了白礼是幕僚长,他天天干的都是这个活,这点小心机早在白礼回来的途中都想到了,什么母亲是不是真的病的很严重,严重是个什么解决情况,不严重又会因为什么,有什么样的解决手段,这都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多年的从军生涯,告诉他一切都不要心存侥幸,一切都要从最困难的情况出,要顾大局,又不能丢失局部。
白战放下心中的包袱,因为他感觉到儿子确实是长大了,也许他真的有对应的方法;
“在军中你听到过道修这个词没有”,白战问道。
道修?白礼心中咯噔一下,并不是因为道修过他的想象范围,而是因为道修是他想法中最难的一种情况,这类修道的人,道法通天,搬山移海,普通人在他们眼中就如蝼蚁一般,虽然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一旦跟他们牵扯上,都不是小事,这类事情往往还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解决的。
白礼还是点点头。
“难道我们家跟道修有什么牵扯?”白礼问道。
白战苦笑了一声,“道修怎么可能是我们这种凡人能接触到的”。
“那爹你为什么说他们?”白礼接着问道。
“我还是从头跟你说吧”,白战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道。
十九年前,白战结婚已经有三年了,但是他老婆却一直没有怀孕;有一天,白战下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狂风大作,漫天的冰雹跟下雨一样的往下砸着,把白战吓得要死,这简直就是末日一般,还好那天他拿了一个大的箩筐,罩在头上方才躲过一劫,然后就看到那正在下着的冰雹突然在天上一起旋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