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却躲在这里喝酒。”
“又没几个人,看完他拜堂,足够了。”云深挡下她那酒罐子喝酒,“你少喝点。”
“既然决定一醉方休,拿个小杯子喝酒算什么事?”月影言毕,把另一罐酒递给他,“来,继续喝。”
云深无奈,只好陪着她一起喝下去。
他到此,本来是有计划的,想告诉她,老太太同意分家,但按照他父亲之前欠下的款项,他几乎是净身出府。
如今,他手里只有两间茶铺,茶园还是他买下来的。剩下的现银,他拿来买那一处新院子了。
刚开始,他还在犹豫,想着说不要分家算了。
可是,出了阿黎的事情,看到老太太的态度,他觉得后怕,要是今夜的新郎是他,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月影,要是有一天,我变成身无分文了,你会不会离开?”云深想到这里,试探性地问一问。
月影是心酸,也是兴奋,总之喝多了,脸上红通通的。
她拍一拍他的脸,笑眯眯地说,“你怎么那么丑?”
“你是大木头?”月影揉揉眼睛看他,“你说,我对你的记忆就是这张青色的面具,我又怎么信你呢?”
“乖,先别闹。”云深扶住摇摇晃晃的她,“你先回答我,要是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月影突然想扯掉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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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了你的照顾,好像离不开你了,可是我连你的样子都记不住,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前面一句,勉勉强强的,云深算是满意的。
后面一句,让云深愣在原地,原来她一直介意这件事,这让他很吃惊。
这个面具,像是他的第二个生命,习惯了与它为伴,自己不觉得有什么。
月影曾坦言,他一直不肯摘掉面具,就是不肯正视自己,不肯放下过去。
他连自己的模样都不认可,又怎么对自己有信心?
如此,又如何让她信服?
要是一个人不肯与你坦然相待,相信你,你又怎么能放心和他相守?
“小心,别摔了。”云深看到喝醉的她要爬窗子,跑过去抱她回来。
过了一会,她还闹着喝酒,喝完酒,竟然要和他玩猜拳,规则居然是脱衣。
“不行!”
云深直接拒绝,他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
回想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几次三番看到她的样子,就想提前把正事给办了。
那一回,在湖边互诉衷情。当晚,两人喝了点小酒,临到尽头。
她说,“没准备好。”
他逼自己忍住了,大半夜躲在浴桶里泡了半宿的冷水。
还有,自从被她特赦,可以同榻而眠。要不是他从小严格约束自己,自律心极强,几次半夜醒来,要不是被她踢下床榻,坏了好事,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你骗人的,你说什么事都答应我,就这一件小事都不肯了。”月影突然坐在地板,像个小孩子耍赖,“我不管,我就是要看你的八大块腹肌。”
“好好好,我们玩猜拳。”云深认输。
真可怕,女人喝醉酒,比男人还疯狂!
他不知道别的女人喝醉后是怎么样的,反正,花月影是如何,他是知道了。
此时此刻,天气热,穿得本来就不多,她又输得多,眼看就要剩下最后一件了,他也只有一件中衣。
“好了,我们去睡觉。”云深哄着她,“不喝了,好不好?”
月影眯着眼睛,“不许停,继续喝酒。”
云深被她打败了,只要他不肯答应,她又是坐地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