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房租,一月1000,外加200块钱的水电费。
看在你这个两个月没少给我帮忙干活的份上,减你200。
收2000就行了。
给钱吧!”
房姐把手机往旁边一放,伸手从睡衣领口拿起来眼镜戴上,整个人瞬间就变得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可她变得再不一样,李重此刻也没心情去观赏。
“房姐,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几天是几天?”
“十来天……”
“行,你收拾东西走人吧。”
“别啊,房姐。
我昨天刚丢了工作。
您现在又要赶我出门,那我不是没地去了。”
“你丢工作了?”
房姐的声音陡然变得高昂,蹭得下跳下电脑桌,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就抓住李重的衣领。
“工作你都丢了,还指望什么交房租?
就这你还跟我说,宽限你几天?
宽限你几个月,你都不一定能挣上钱吧。
你说,就你这样的,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
房姐劈头盖脸训斥,就跟大姐训斥自家兄弟一样。
李重低头听着,心中也没有半点反感。
其实这些年住在这里,对于房姐的脾气,他也了解个大概。
房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时很照顾他的。
如果真是要他的房租,也不可能前两个月一直让他欠着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房姐应该是口渴了,扭头四周看看,不由得深深皱起来眉头。
“你这破地方弄得跟猪窝一样,连喝水的被子都没有。
别愣着了。
做饭去!
我饿了。”
一听这话,李重喜上眉梢。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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