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帮我起草修书。”徐老汉气的浑身直发抖,他从来不敢想自己两个儿子心能黑到这种地步,说罢又对陈士拱拱手一脸肃杀的说道“劳烦陈县令明早借我马车。老夫要召集宗亲,开祠堂!”
“敢不从命。”
陈士拱拱手说道,于是在天色微明的时候一架马车飞驰出了长安,朝着万年县疾驰。
蔡聪宿醉醒来摇了摇脑袋,走出房间对大牛吩咐道“立刻那我的帖子去请禄东赞过府一叙,一定要将人带来。”
大牛看着面色惨白的蔡聪,点了点头立刻出发,他从来没见过侯爷醉成这模样还不躺几天的,居然没洗漱就吩咐人做事,必然是大事。
“但愿那厮还没酒醒,他娘的,喝酒误事,误大事了。”蔡聪使劲的敲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着。
大牛赶到鸿卢寺还没见到禄东赞,就看到吐蕃人哭哭啼啼的,抬着一具尸体要出门。定眼一瞧这厮不是昨夜那个被架出宫门的吐蕃使节吗?怎么就这么死了?
“这是怎么了?他是怎么死的?”
听到大牛的问话,一个吐蕃人一脸悲戚的说道“昨夜喝多了,夜里起来找水喝,一头栽进洗脸盆里,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淹死了。”
听到这个回到大牛顿时对洗脸盆产生阴影了,没想到这玩意也能淹死人!他也顾不得想其他,急忙问道“禄东赞先生可在?我家侯爷有请。”
“请回禀长安侯,大相要为赞不思举行天葬,已经先行出门了,待举行完天葬,大相自会登门。”
那人客气的说着,大牛纠结了,侯爷的命令是必须将人带回去,可这人死为大。他想了想还是拱拱手离开了,只是留了个人跟着他们出城。
等他回到府里的时候,蔡聪正在跟李承乾喝茶,见他只有一个人回来,立刻皱着眉头问道“禄东赞怎么没有来?”
“回侯爷,吐蕃那个使节,昨夜里起来找水喝淹死在洗脸盆里,禄东赞他们要给他办什么天葬,说是办完就过来。侯爷这可真是稀奇事,洗脸盆也能淹死人,那脸都泡肿了。”
大牛啧啧称奇,蔡聪跟李承乾对视一眼,就那孙子昨夜那样的表现,不死才是稀奇呢!
“你就这么回来了?我可是说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带回来的。”
蔡聪恨铁不成钢的说着,这大牛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愚笨了一些,早知道就该让六子去,依照六子的性格,他会把人直接抓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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