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精绝王妃,你说对吧。”
卫鄯嘻嘻笑着,亦是将刀架在梅凌风脖子上,厉声叫道:“你们降不降?不降,老子就一刀把这老不死的给抹掉。这老不死的,德不配位必受灾殃,你们大家说说,这老不死的,做这精绝王,他奶奶的,他配吗?”
“不要不要!”梅姑忙说道,身子一软,便要摔倒于地,梅朵儿忙一把扶住母亲。
梅凌风脸色苍白,对着卫鄯,哭丧着脸,哀求道:“卫兄弟,你高抬贵手,我这就叫他们投降,你,你……刀弄伤我了。”转过头来,声色俱厉,嘶声叫道:“众将听令,赶快放下手中武器。”
各位将军看了看梵香,将手中武器握得更紧。
梅凌风见众将不听,便朝梵香叫道:“梵香大将军听令,放下武器,马上开城投降!”
“好吧,我是军人,我讲服从!”梵香说道,回头将手中断刀递给雍逸生,同时,向他递了一个眼色。雍逸生轻轻点点头,已是会意。
梵香平静地看着卫鄯,说道:“卫鄯将军,哦,慕容令帐下的前锋将军是吧,这样,你放了梅城主,我做你手中的筹码,如何?其实,你也知道,这精绝城没有梅城主行,可没有我梵香,那就不行,对吧,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换,如何?”
“好,你过来,……你先让人将你绑了。”
梵香高举双手,走上前去,几个叛军上来,将梵香绑了,推到卫鄯面前。
梵香看着卫鄯,微笑说道:“这样总可以了吧,你放了梅城主,不然,你也活着走不出这精绝城的不是。”
卫鄯将刀架在梵香脖子上,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围得有如铁壁铜墙的精绝将士,回头对碧姬说道:“碧姬王妃,那你将这老不死的放了。”
碧姬将梅凌风往前一推,说道:“梅城主,你走吧。”
梅凌风一脱困,几步跑进人堆里,指着卫鄯,大声叫道:“杀死他,给我杀死他!”众将士一动未动。梅凌风无奈,对淳于意叫道,“淳于主薄,你快叫人给我杀了卫鄯这叛贼。”
淳于意看了梅凌风一眼,平静地说道:“梅大哥,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你先压压惊,我去与他们谈谈。”遂走上前去,看着卫鄯和碧姬,良久,未说话。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蹭干嘛?”卫鄯看着广场人头躜动,颇是紧张,向淳于意大叫道。
“我们这个城市自从建立开始,就不是一个人的,她既不会姓梅,也不会姓谁谁谁,她就只叫精绝城,是全体精绝城民的,这个,你是知道的,因为,我们建城时,你已有份,对吧。”淳于意平静地看着卫鄯,用手中那卷战国策轻轻拍拍手心,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人类的帝王是制度的产物,因为本质无法完全信任,所以制度才会画出一条边界,在边界内允许王的存在。梅大哥称王本身就是历史的倒退。‘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呵呵,可今日的精绝城,是共和大同之城,不是你胁迫一个王,或者一个城主,或是一个主帅,就能让一个城市屈服的,因为民众不会答应,我们的战士不会答应。因为,我们不是为权利和金钱而战,我们是为理想与自由而战!”
淳于意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卫将军,你的叛乱,注定会失败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什么原因?”卫鄯有些紧张,四顾看了看场中的人们,大声说道。
“第一,慕容令只是拿你卫鄯当一个小棋子,而且充其量就是一个没过河的小卒子,从你现在的表现看,根本成不了事,成不了事的小卒子的下场就是被丢弃。他选错人了。第二,你的倒戈,并不代表我们的军人也会跟着叛变,那注定了你的叛变和民众很难协调。第三,你除了缺乏叛变前的准备外,你还没能完成的重要事项是同时争取到精绝城里的多数军事精英和街头民众的支持。在大部分叛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