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香居中坐下,各将军分列坐在两边。梵香坐在帅位上,神采奕奕,四顾各位将军,亦是精神飒爽,心下甚喜。
这时帐外晨光绚烂,太阳亦是高到三竿之处。
梵香手执铁牌令箭,对吉朗说道“吉朗斥候长听令,今后这几日令你多派斥候军前出侦查。东南北三个方向分四批次前出250里打探敌军军情,尤其要关注南面戎卢城敌军动向,每两个时辰向我汇报更新的敌军军情;西面方向分二十批次前出450里打探弥城敌军动向,每半个时辰向我汇报更新的敌军军情,不得有误。”
“喏。”吉朗领命而去。
梵香继续说道“猪将军,你选三千精兵,骑最好的良马,前出圣墓山西首,待机行事。速回营准备;梅岭三章三位将军,你们率领一千老弱骑兵,前出黑油山与当地驻军会合,待机行事,不可恋战。速回营点齐兵马,准备作战。”四位将军接奉号令,各自回营整顿兵马去了。
“卫鄯将军,你率领三千步兵沿西门护城河至天鹅湖沿线设伏,多备火药、弩箭。速回营点齐兵马,准备作战。”卫鄯领命而去。
“尹延将军,你率领一千步兵沿西门胡杨林带边缘沿线设伏,多备火药、弩箭及篝火木柴。速回营点齐兵马,准备作战。”尹延领命而去。
梵香又道“黑风将军,你率领城中老少百姓在西门外胡杨林及西门护城河至天鹅湖沿线制备燃烧烟幕、拒马之物,多备火药、石油及防火之物,再派几十户老妈妈和老爷子扮成逃难的流民,带着简单行李出四门,遇到有陌生人,就说城里的人都逃走了,如此如此。范坤将军,你带大西洲数百老弱残兵向来袭敌军诈降,引导其往我军伏击圈前进。简兮率千人娘子军,锐士战队及破壁军,你们三队随我前出西门灌木沙丘隐伏,多备火药、石油、弩箭、坚盾,待机行事。梅朵儿率领十三英及三千娘子军设伏于北门西端草原,多备燃烧烟幕、投弹机与石油火炮,相机行事。梅大哥、尹戌老将军及过山风将军等人留守城中,警戒四门,维持城中治安、组织留守百姓,相机行事。”
众将军接令而去。
这时,梅朵儿站出来,嘟着嘴,气鼓鼓的说道“报大将军,我不愿意做伏兵,我要与你随军出战,在前线杀敌。”
梵香平静地看着梅朵儿,道“梅队长,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令行禁止,军一心,方能打胜仗。你不听我号令么?”
梅朵儿撇了一下嘴,白了梵香一眼,说道“不听!就不听!你能把我怎样?哼!”
梵香冷冷道“来人,把她拉出去,打三十军棍!”
梅朵儿向来任性,以为梵香不会罚他,听了这话,登时面红过耳。几个小校不由分说,将她推出帐外,设了条凳,两名兵丁抡起军杖便打。
噼噼啪啪的军棍击打声中,梅朵儿大声哭着,“梵香,你是大坏人,你是大坏蛋,我恨
死你啦,我跟你没完……”
“这,……大将军,梵香兄弟,你看,这第一次,这不是要打仗了吗?是不是,……别罚军棍!况且,朵儿她上次还立了军功,这次,可不可以,……咳咳,……”
梅凌风一见,心疼女儿,忙站出来向梵香求情。
“精绝王,功是功,过是过,功过岂能混淆,立功该奖则奖,有过当罚须罚。治军不严,何来强军;令不行,禁不止,何来胜仗!”
梵香一脸肃然,朗声而言,精绝王梅凌风见梵香脸无表情,冷若寒霜,心知无可更改,也只得怏怏站在一边。各营军兵见了,无不凛然。几名娘子军战士过来,待三十军棍打完,将梅朵儿扶着,自去医护营救治棍伤。
这天下午十七时,各营将军和传令骑兵先后来报,均已依令整军。
梵香道“很好,各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