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请慕容将军斟酌。我等在此,亦会阻了慕容将军与诸位将军处理军务,我二人实不便在此久留。”这几句话说得慷慨凛然,让慕容绍无可辩驳。
焰听得,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向梵香拱手一揖,朗声道“梵香小兄弟,你我不打不相识,昨日一战,能以不足百人之士破我数千大军,我本人对你着实钦服,还望梵香小兄弟暂留些时,咱俩多亲近亲近,何如?”言语之间,确也诚挚恳切。
梵香听了,见焰神色诚恳,实无作伪,遂哈哈一笑,正色道“阎将军过誉了,在下不敢当,只是公务当前,私交为轻。尽早办理妥帖,在下当与焰将军好好交流交流。”
在座诸将早已知道梵香以一人之力,大败数千北宫仆从军,而北宫仆从军自被北宫天庭征发以来,在异世界各国中纵横驰骋,与各国联军交战,向无败绩,个个皆是骄兵悍将,今见他年龄尚轻,却气宇轩昂,孤身护着一弱女子前来谈判,赤手空拳,立于北宫三军之中,胆色豪壮,气概可嘉,竟是殊不可辱。
慕容绍在旁听得,无愠色,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待我今日抽空仔细看看这和议复书,再做定夺,何如?”见梵香于诸将之前从容不迫,心想若能将此人罗致麾下,胜过百座鬼洞寨,顿了顿,继续道“梵英雄,方今天下大乱,各国无道,君不能守国,臣不能安邦,致使天下百姓困苦,民不聊生,我这话没说错吧!”
梵香哈哈一笑,看着慕容绍,道“嗯,没说错,各国皆乱,经济凋敝,民众活于困苦中,生不如死,早该起来抗争的了。”
诸将皆是一怔,委实没想到梵香会顺了慕容绍的话说,直指方今天下的混乱大势。
慕容绍踱了几步,走到梵香面前,看着梵香,微笑道“是啊,梵香兄弟本领高强,是一位大大的英雄好汉,何不加入我北宫仆从军,戡乱治平,还这异世界一个朗朗乾坤,救民于水火呢?”
梵香听了,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来,哈哈一笑,继而神色凛然,朗声道“你们可以有很多世界,但我们只有这一个。我梵某人自此后,当然要戡乱治平,还这异世界一个朗朗乾坤,救民于水火。只是这世界为何而乱,天下百姓为何生不如死,这所有一切的根源,是来自于你们主子北宫天庭的掠夺、霸凌、傲慢,还有无止境的贪婪,侵我疆土,杀我同胞,我愤怒这走狗北宫仆从军的残暴与杀戮,我梵某人便有满腔热血,自此后,亦是为我东胜洲万亿百姓而洒,岂会去作了北宫一只汪汪而吠的走狗。”
素心言听得,立即起身来,离开座椅,抬头看着梵香,嫣然一笑,与梵香并肩而立。
慕容绍不怒反笑,低头半晌,踱了几步,回到案前,伸手在案上一拍,道“这话说得好,大家敬梵英雄一碗。”说着举起碗来,将酒一饮而尽。在座诸将听了梵香所言,皆是愤恨不已,但见了慕容绍举碗饮尽,也只得各自陪饮了一碗。
两名侍女过来,将众人空碗注满酒水。
慕容绍回过头来,眼中阴沉之色一闪而过,微微一笑,道“东胜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唯有力者居之。我北宫大军兵锋所指,无不望风而降,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我父帅不忍见天下倒悬,百姓疾苦,这便应声而起,吊民伐罪,挥军四征,荡平寇贼。而这番心志,与梵英雄所见,可谓是英雄略同,我作为慕容家的后辈,理当奉为信仰。来,大家再来干一碗。哈哈。”哈哈一笑,说着又
举碗饮尽。
诸将面面相觑,举碗放到口边,欲待再饮。
梵香听得,心下大怒,举起碗来,摔掷于地,“哐啷”一声脆响,酒碗跌得粉碎。看着慕容绍,冷冷道“吊民伐罪,解民倒悬?挥军四征,荡平寇贼?不错,你们北宫仆从军的确兵威强盛,所过之处,千里无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