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林翊感觉到莫霆应该是要让陆灿灿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但是他的反对显然没有多大用处，因为今天对莫霆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放心吧，他现在还用得着我。”

陆灿灿让林翊不要担心自己，只要自己对莫霆还有利用价值，他就不会对自己下手。

金国的王宫比大燕的王宫要显得寒酸一点，充满了游牧民族的感觉，到处都雕刻着各种图腾。

“我们金国人信奉天神，这些便是神的化身会保佑我们。”

“不知道你们的天神对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父亲的人是否还会恩泽庇佑。”

莫霆微微一笑，所谓的神不过是为了让人的心灵找个寄托罢了，他从来不相信这些。

“没有信仰和恐惧的是是很可怕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变成一个恶魔。”

陆灿灿虽然也不相信神的存在但是她觉得人一定要心存畏惧，这样人才会约束自己的行为。

要是莫霆懂得什么叫因果轮回的话也许就不会做出可怕的行为了。

“我小的时候养了一只鹰。”

金国人觉得鹰是坚韧和勇猛的象征，莫霆那个时候还很小，很喜欢那只鹰，对照顾有加，同吃同睡。

“后来我父王看到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一天我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我的鹰已经死了。”

他问父亲为什么要杀自己的鹰，父亲回答，鹰本就是翱翔在草原之上的勇士，而莫霆这样只会让它失去了自己的本性。

没了利爪的鹰是没有活下去到价值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莫霆便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人活着就必须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不管证明这一点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陆灿灿默不作声的听着莫霆说他小时候的故事，莫停脸上毫无表情，就像是再说一个和自己无关人的事一样。

他似乎已经想不起来悲伤和心痛是什么感觉了。

那一刻陆灿灿觉得莫霆也有些可怜，但不管怎么样，让别人变得和自己一样不幸都是令人唾弃的。

侍卫见到坐在马车上的人是莫霆以后便直接放行了，陆灿灿有些奇怪，自己也和他一起在车上，这些人却视若无睹。

她掀起帘子看了王宫里的士兵一眼，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想要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