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能够烦死人的烦人精。

很快两人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有些人你念叨不得。临近黄昏的时候，张婉的贴身宫女突然来到御书房外求见，说是自家婕妤特意做了不少菜肴，想让陛下过去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卓虞自然是不想去的，尤其是不愿再被张婉那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看。然而还不等她想到拒绝的借口，底下低着头的宫女像是一早就猜到她的想法一样，连忙又开口道：“主子知道先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十分不对，这次回去之后，也被张大人好好训斥了一番，令她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何处。这一顿饭，是她特地做来感谢陛下之前的照拂的，还望陛下能够赏脸前往。”

她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卓虞实在找不到理由再拒绝。于是最后只能点点头，答应等处理完手边最后两本奏折后就过去。

宫女欢欢喜喜地回去复命了，而卓虞心里也很是好奇，只不过是回家小住了几天，那张全忠到底是说了什么，居然能让这一向刁蛮任性的张婉突然之间转了性子？

因为有了这份好奇，这回卓虞倒也没再拖拖拉拉地拖延时间，迅速处理完那两本奏折之后，直接带着小全子去了翠竹苑那边。

“臣妾给陛下请安。”

张婉规规矩矩地向卓虞请安行礼，在她身后则是随着她的动作呼啦啦跪了好几个宫人，口中齐声喊着万万岁，想必这些便是这翠竹苑里伺候她的人。

卓虞将此处暗中观察了一遍，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也没把之前的好奇表现出来，只随口上众人起来之后，便等着看这张婉到底有何转变。

与之前相比较，此时站在卓虞面前的张婉似乎的确有点儿不一样了，可具体是哪里不太一样，她又不能准确的说出来。只觉得这次的张婉似乎变得沉稳了不少，也丝毫没再像之前那样给人一种十分烦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