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缜密，既然他们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就只等着明日早朝到来就好。

司徒衾身为一个外臣，又是初登朝堂，像御书房这样的重地自然是不能久留的。因此在大致商议了一下明日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及对策之后，他就告辞离开了。

尉迟靳倒是没有急着走，留下来十分贴心地把他与司徒衾这几日整理出的有关卓思宜的罪证先粗略告知了一番，之后又同卓虞细说了他与司徒衾原本商定的计划，这才终于从御书房中走出来。

正如他们所料。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当司徒衾站出来细数卓思宜犯下的一堆错事，并将证据一一拿出来的时候，朝臣们也只是惊讶了片刻，却对处置卓思宜的事情毫无意见。

反倒是卓虞做了做样子，装模作样地把那些证据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故作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同意了百官的请求，下旨将卓思宜流放到边境去。

直到下了早朝，除去司徒衾心中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压抑之外，其余两人皆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处置卓思宜的事情未免也太过顺利了些。

他们昨日在御书房商谈的时候，想过可能会有几个老顽固会依着卓思宜一国长公主的身份来替她开脱，也考虑过太后有可能舍不下这个女儿，从小佛堂里出来亲自保下她。只是没想到别说朝臣了，就连太后身边的嬷嬷这一日都没过来打探过这件事情。

在回御书房的路上，卓虞叹了口气，像是感慨一般说道：“边疆的环境那般乱，卓思宜身为堂堂长公主，今日朝堂上却无一人肯为她求一句情。真算得上是众叛亲离。”

自然了，这“众叛亲离”之中，也有一个她。

尉迟靳此刻正与她并肩而行，见不得她这般多愁善感，遂开口安慰道：“落到如今这般地步是她活该，从来都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