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靳,我马上就要解脱了……你要好好活着,照顾好卓虞。”说罢便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以为自己立马就能脱离这躯体。
“不对啊,那郎中明明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怎么他现在就……”连澄好奇地说道。
“怕是他也以为,你不是人吧。”莫羽有些无奈地说。
司徒衾发觉他们居然都能同连澄说话,便睁开了双眼,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连澄。
“但是你不是……”司徒衾顿时来了一些精神,倒也顾不上身体的病痛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我还在这里待着。”连澄说道。不过自己确实是已经不是活人了,也能察觉到别人身上距离死亡的期限,所以方才司徒衾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自己才会明白他估计是看到了自己,毕竟司徒衾还没有到时候呢。
“莫非我被那女人关在地牢当中,产生了幻觉?”司徒衾喃喃道。
莫羽无奈之下便把尉迟靳之前同自己说的那些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司徒衾,司徒衾也露出了当初同自己一模一样的反应。
“绝了,真的是绝了。那这么说我还巴不得赶快脱离这沉重的身子,你看看连澄如今不也是好好的?”司徒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似的,有些兴奋地说。
“我若是你,便不会想。”连澄苦笑道。
“怎么了,莫非还有什么副作用?”司徒衾问道。
“且不说以执念的形式存活下来这个过程你能不能做到,如今我吃任何东西都是没有味觉的,喝酒也是同那白水一般,也感受不到冷暖,你能做到这些?”
司徒衾还没想到这看似风光的背后居然还得承受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那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做不到,实在是做不到。”司徒衾连忙摇头道。
连澄就一个司徒衾会这么说,不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这确实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在连澄这里,卓虞便是他所能感受到的冷暖。
“眼下身子动弹不得,可真是难受。”司徒衾有些虚弱地说。
“旁人不知道,看到你如此精神的模样,还以为你就是单纯躺在床上不肯起来。”莫羽说道。
这时尉迟靳突然猛烈咳嗽了几声,坐到一旁。司徒衾从未见过尉迟靳如此虚弱的模样,便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他,也种了和你一样的毒。”连澄缓缓地说。
司徒衾听后简直是五雷轰顶,有些激动地说道:“卓思宜就是怕咱们活的好好的,如此更是不能答应她的条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同我想的一样。”尉迟靳缓和了一下心绪,说道。
“卓虞她知道这件事吗?”司徒衾问道,若是那丫头一时之间知道他们二人都命不久矣,想必定然是要同那卓思宜拼命去。
尉迟靳摇了摇头,道:“她还不知道,我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她。”
“还是别告诉了,不然的话她定然是受不住的。”司徒衾说道。
“方才你们说她受伤了,又是怎么回事?”司徒衾突然想起来,问道。
“是为了救别人所以才受伤,现在已经休息了。”连澄解释道。
“难道我们就只能忍气吞声?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吗?”莫羽有些哀伤地问道。
“可以说是。”尉迟靳说道。
“殿下,您的意思是,莫非还有其它的办法?”莫羽有些惊讶地问道。只要他们有救的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一定要将这两个人救出来。
“当我得知司徒衾中的事七步散的毒后,特意和郎中查阅了诸多的古籍,发现有一个法子可以。”尉迟靳说道。
“什么办法?”连澄问道。
“那古籍当中提到,这七步散的解药不止是一种,还有一个办法便是拿世上毒性最烈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