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虞一个人心思烦闷地在房间内待着,努力说服自己那连澄就是自己所爱之人,可发现这么说服她也完全做不到,每次自己说自己爱连澄时,心里总会有一个声音跳出来反驳,她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连澄,只能是把他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
那蝶衣自然是看到这么一出好戏,他飞到卓虞的面前,说道:“怎么,见到连澄便心思乱了?”
卓虞心里正纠结,正好当初蝶衣是知道这一切的,便问道:“蝶衣,你说我当初真的爱连澄吗?”
蝶衣听后,只说了一句:“若是真的爱,那你又何必来问我?”
“可之前很多事情我都是不大记得了,若是真的,那我定然不能辜负了人家。”
“这件事,只能你自己想明白,别人是帮不了你。”蝶衣道。
蝶衣自然是知道这一切的因果循环,不过他不愿这么直接告诉卓虞。若是解释能说通这一切的误会,那一开始他便戳穿这二人的心思了。
倒不是说他有私心不待见尉迟靳,便这么对他们二人。这两个人的矛盾,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否则他们永远都不知道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永远不会真正地解决问题。
“那我问一问我同连澄之前的相处如何,总不是不可以吧?”卓虞问道,自己不过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蝶衣却扭扭捏捏,不愿多说。
“既然你当初选择了去忘记这一切,那你现在又何必去纠结过去?拿得起就是要放得下,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蝶衣说罢便钻进了这玉佩当中,他也知道他的话说的狠了些,也知道卓虞当初受了委屈。不过既然当初卓虞选择去忘记,那为何还要再去提?
卓虞看蝶衣这边行不通,便垂头丧气地爬在桌子上。虽说到了如此的地步,可她心里却依然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
这时尉迟靳便推门而入,走了进来。卓虞一看到尉迟靳,不知为何心中更是烦闷,便说:“你莫要烦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尉迟靳看着卓虞说道:“可,这也是我的房间。”
卓虞怕是忘了前几日因为自己过于害怕便死皮赖脸要同尉迟靳住在一处的事情,顿时便觉得刚才的言行有些丢人。但眼下瘴气未除,自己依然是不敢一个人睡,便只好乖乖闭嘴,不再多言。
“尉迟靳,你可知当初我为何同连澄成亲?”卓虞忽而问道,虽说尉迟靳也是一直在宫里,不过记忆中他和司徒衾联系也是紧密些,想必会知道一些。
“想必是因为我拒绝了你,你便伤心欲绝。”尉迟靳头也不抬地说。
“你莫同我取乐,我是认真的。”卓虞说道。
“我也是。”尉迟靳看着卓虞说道。
卓虞此时心理又开始有些慌乱,这次心中好像突然没有了那反驳的声音,好像十分肯定尉迟靳所说的话。
卓虞将目光移到别处,生怕被尉迟靳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便说道:“今夜,我还是一个人睡吧。”
卓虞说罢之后便打算开门下楼,可刚一开门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邪风,把卓虞给吓了一跳,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又是犯嘀咕,便又退了回来。
“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还是舍不得我?”尉迟靳说。
“我就是害怕,怎么了。再说了我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你就该保护我的安全。”说罢便凑到了尉迟靳的跟前,定定地看着他。
“卓虞,你要回去?”卓虞回来时并未将门关住,此时连澄刚好看到这一幕,便开口问道。
卓虞听到这话有些被吓到,便立马坐到了一边,冲着连城解释道:“我们刚才,就是说话。这里真的太可怕了。”
卓虞在心里是觉着自己之前和连澄差点就成了夫妻,若是要让他看着自己和别的男子距离过近,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