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虞。
卓虞知道那断琴对于尉迟靳而言意义非凡,可并未想到那居然是他的聘礼。
二人就这么在一处待着,并未再开口说话,尉迟靳还有些纳闷为何她这么久都如此安静,扭头就看到卓虞已经睡熟的模样。
尉迟靳有些无奈,好像卓虞同自己在一处休息时,总是能极快地入睡,像是困了许久似的。她轻轻将卓虞从座位上抱起,把她送回住的地方。
回去时正好遇上了小福子出门,看到卓虞在尉迟靳的怀里,心里更是一惊。她本想上次卓虞同自己说的那些话,是在宽慰自己。可见到如今这场景,却发现是她与皇上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皇……”
尉迟靳点了点头,并且示意卓虞已经睡下了,小福子忙把尉迟靳带到卓虞的住所。
放在床上后,小福子说:
“时辰不早了,皇上也该回去休息了,奴婢给卓姐姐擦擦脸便走。”
尉迟靳点了点头,又老看了卓虞一眼,就离去了。
小福子自然也是尽心尽力的,她来到宫中,无依无靠,受到了宫里那些老人们的欺负,只有卓虞对自己这么好,还要护着自己。
卓虞在梦里看到蝶衣,开开心心地跑了过去同他一处玩着。毕竟他整日在这里面实在孤独,长得又与尉迟靳一模一样。
“怎么今日的心情如此好?”蝶衣正在一处湖边钓鱼,他听到声音便知是卓虞过来了。
“今日你也是出去待了一天,心情难道不好?”卓虞问道。
卓虞想着蝶衣也是在外面好好玩着,怕是心情也是不错的,谁料想对方却答:“并不。”
卓虞好奇,“为何如此?”
“若是你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日日与别的女子暧昧不清,你可高兴?”蝶衣转过身对卓虞说,顺便把那鱼竿也一同扔进了水里。
“心爱之人?莫非是我?”
“这平安符本就是你的,我还能说旁人?”
话虽这么说。可这蝶衣本就是尉迟靳的一部分,怎么还会自己吃自己醋。
“我说过,我也不完全是他。”那蝶衣好似会读心术一般,看穿了卓虞的心里所想。
“若是你能出去就好了,这样我可以带你吃好多美食,还能带着你去玩。”卓虞说。
她确实有些可怜蝶衣,活生生地被困在这里这么久,也不知他是怎么过来这漫长岁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