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骗你,我心悦之人其实一直是尉迟靳,对不起,也是我害了你。”
卓虞十分自责,她把这一切的悲剧都归到了自己身上。
梦里的连澄皱着眉头,却依然温柔地说:“卓虞,你可愿真心嫁我?”
卓虞看着对方,苦笑道:“若无心,怎可相配?”
连澄笑了笑,摸了摸卓虞的头,随即像烟雾一般随即消散,没了踪迹,卓虞好想抓住连澄,可自己什么都抓不住。
也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来的,卓虞又开始那一幅痴呆的模样。
不是她想睡觉,只不过每次醒来她都不愿去接受这现实,久而久之,她在清醒的时候会偶尔思考,这一切是否都是虚幻的?
深夜卓虞再次醒来,她突然有种十分清醒的感觉,一刻也不愿在床上多歇着,就换好了衣服。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有一种恍然如梦的错觉,莫不是现在自己已经到了这阴曹地府里去了?
卓虞穿的十分单薄地出了门,已是深夜,天气也已经转凉。卓虞想要更清醒些,看看这周围的一切是不是梦境,便连袍子也没带着,只提着灯笼便出门了去。
她独身一人走在这府上,下人们也都困倦地沉沉睡去。当初府上那些用来装饰大婚的喜庆物件,也早就被撤了下来,这周围的一切好似梦境一般,又十分凄凉,害怕地让人想赶快醒来。
司徒衾的房中依然亮着微光,卓虞有些好奇,想着也已许多时日并未见着司徒衾,这么晚了还未休息,心生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二。
“她现下如何?”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卓虞的耳中,让她心里有了些许的涟漪。
这么晚了,怎的尉迟靳也在?
“日日昏睡着,我每日都亲自去瞧着,她都闭口不见。听太医说,伤势已快痊愈,不过心病难医。”司徒衾在一旁担忧地说。
“不过,当真不把实话同她讲?”司徒衾又问。
尉迟靳想也不想,便说:“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