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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往宫里走去,却脚下一软,晕倒在了地上。
长宁一骇,忙用斗篷紧紧裹住他,将他抱回了宫里。当天晚上,便发起了高烧。
小小的身子滚烫,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咳到脸色发青。本就单薄的身子佝成一团,盖了厚厚的棉被,仍冻得瑟瑟发抖。
药师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长宁从瑶池上叫了回来,随手开了一副驱寒退热的方子。这个二殿下三天两头的病,他也已经见怪不怪,甩了笔,又急急赶赴瑶池,忙着下半场。
璟华在药师走进门口的时候,眼睛蓦地一亮,视线焦灼了一会儿,便又垂垂黯了下去。
他咳得已经嘶哑的嗓子似不经意问了一句,“长宁,你去请药师的时候,父君可知道?”
长宁低头不语。
陛下当然是知道的,没有陛下的首肯,光凭长宁怎么请得动药师?
璟华年纪虽小,却极会察言观色,看长宁的样子便明白了,若无其事道:“是我自己忘了,今天是弟弟的生辰,他要招待文武……还有四海宾客,定是……忙坏了。”
他勉强笑了笑,掩饰道:“我的意思,是想叫你别通禀父君的,免得他担心。”
他吃了药,昏昏的睡下,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