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关心我胜过一切,却为何连这样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他不是不行啊,曾经的他,在大金是出了名的风流王爷不可能不解风情!
不,他不是骗我的——师父,你大概不知道吧,他最初带我来到环庆时,所有人都默认我们情侣关系,而他竟一心撮合我和别人,甚至还为那王冢虎向我求娶,是我自己学习师父,抵死不肯离开他,为此,我们争执不止一次,直到林阡与你打到环庆,不想我名节受损,他才终于与我结亲。
他没骗我,是我自己硬要强求。谁想,婚后会是这般寒凉?
师父,我学了你,却没你那么好运,遇上林阡既志同道合也情投意合。
林思雪心烦意乱,换了一身白衣,在环庆的山野里漫无目的地走,想,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什么错,为何热恋时的美好消失得杳无踪迹?
“南第九,果然你也在这里?”那时她傻乎乎地去闯魔门刺杀金国主帅,不知道南第九就是小王爷,还出了自己一脚把自己的剑踩断的糗。
“是啊,我对思雪姑娘说过,后会有期。”隐逸山庄的瀑布旁他俩重逢,小王爷对她亲切一笑,白衣翩然,眉目朗朗。
想,想,想不通!当回忆与现实讽刺对撞,当黑夜和阴森包围住她,她前所未有地害怕,掩面蹲在乱草堆里——
他和她之间究竟有什么鸿沟?难道,他们都应当孤独么?每个人都有一个别人无法涉足的梦,所以别人永远都帮不了自己吗……
思雪清楚,他的姓名、他的样貌,不管怎样,在重逢的那一刻便已注定和她联系在一起,至死不离,不管他是英雄豪杰也好,凡夫俗子也好,无论能不能保护她,他都是她命中最熟悉的那一个,他的拥抱,她永远也不会推开,越分离,就越深挚。
然而,是他先推开她,而且没有任何理由——如果硬要说有理由,可那句话又算什么理由?君隐,你不能对不起父亲?这是怎样蹩脚的借口,你连借口都不会找!她忽然不再害怕一个人面对黑夜,她更害怕君隐把真正的理由告诉她……
泪风干后,温馨早不存在了,只剩漫天星光陪着她,
月亮冷了,夜依旧年轻,她已迷途。
“咦?这不是帮主夫人么?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一愣,惊回现实,才知走到了闫夫人住所附近。
缓得一缓,慌忙起身,来不及收拾眼泪和心情。
闫夫人是过来人,加之思雪先前取经时说过只言片语,顷刻就懂了,热心地关问“帮主他,竟没有动心?”
她只觉被戳穿,疼得撕心裂肺,面上发烫的同时,低头泪水涟涟“我已经,用尽方法,快撑不下去……”
“夫人,当年他娶你过门,在我看来,可能道义多过感情,所以他在与你欢爱之时,不能动心、尽情。”闫夫人叹了一声。
“那,那可如何是好?”那就是她最害怕的理由。
“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只是,你年轻貌美,独守空闺,实在可惜,要不这样……”闫夫人给她出谋划策,向她耳语了几句,思雪原本还伤感不已,忽然脸红到脖子根“怎可以,用这办法……”
“他们这些男人,战事紧要,大半个月都在战场,很少顾到家里,不下点催他动情的药、给自己留下几个孩子陪伴,那咱们女人这辈子还有什么念想?”闫夫人说着她的苦处,挖心掏肺,似乎同病相怜。
“师父,师父当时也是这么说,要有几个孩子陪伴和延续。”她想到吟儿也曾设计过林阡,既害羞,又有些坚定“可是……那些药,不会对他身体有害?”
“只在你想和他欢爱的当天用便好了。”闫夫人一笑,“偶尔用,不碍事!放心好啦!”
“闫夫人,您那里,是有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