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出于好玩,初雪也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不不但听了邵年时的吩咐去安排了人,还在细节上花了一番工夫去进行美化。
至于被剩在办事处的邵年时,却是与远在北方的几个朋友通了话,并与在广州做生意的几家德国的公司取得了联系。
从这几家人家当中寻了一些得用的车马,完成了初次的联络之后,就踏踏实实的等着初邵军的请柬了。
至于早已经回到了学校的初邵军,那是一回宿舍之后,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为了让同一届的学生的革命友情以及班级荣誉得到更一步的升华。
这些个天子骄子所住的宿舍可不是什么豪华的单间。
他们还秉承着军事学堂的传统,一届的学员住在同一间大间宿舍之中,上下床,并排摆的通透的生活空间,让一届的学员的关系莫名就比旁人更亲近几分。
这不,邵年时比之往常晚归了许久,自然就让几个与他玩的好的人表达了关心。
“邵军,你嘛去了?”
“是啊,莫不是去吃什么好吃的了,都不叫上我们?”
“哈哈,是不是这个月的饷银又被你吃光了,怕是叫上我们,就要去街头要饭了?”
大概是初邵军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学员,甭管多大的事儿,这些当大哥哥的,总喜欢逗上两句。
谁成想平时这个总是哭穷的小子,今天却像是猫儿偷了腥。
他将头抬的高高的,鼻孔朝天的回应大家到“哈,我告诉你们,小爷我以后就是咱们这一屋子人里边最富裕的那个了。”
“我以前穷,那是卧薪尝胆,是成大事儿苦其心志。”
“我现在要毕业了,熬出头来了,那我就是全宿舍最富裕的孩子啦。”
听了这话,一群人就哄笑了起来。
一就住在他下铺的兄弟指着初邵军那用了一年多,带了俩窟窿的毛巾说到“那大少爷,先把你这个三位一体毛巾给换换吧,挂这里连水都吸不住了啊。”
可是这初邵军一点也不觉得羞恼,他有些洋洋得意的将自己的双手往半空中一擎,抖了抖。
他手腕上那块藏在军装下的金表,一下子就被他给晃了出来。
这块表盘上镶钻,表链上镀金的欧米茄,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反射出了璀璨的金光。
晃得周围的几个打趣的同学,那是立马就用胳膊遮住了眼前。
“哎呀我的个妈啊!”
这初邵军莫不是穷疯了,去打劫了表行了?
就在这群兄弟们想着怎么能替这位孩子给遮掩过去的时候,就见着这小兄弟,竟是将上衣掀开了一半,露出了银质大排扣的腰带,又将领子大面的翻开,显示出了那带着碎钻的白金领针。
这当中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是他们当学员时光凭借补助金就能买的起的。
然后就在这一片的‘嘶嘶嘶’抽冷子的声音当中,初邵军又缓缓的掏出了邵年时给他塞好的钱包。
‘刷拉……’
黑色英伦小牛皮磨砂钱包这么一展开,一叠花花绿绿的法币就招展在了兄弟们的面前。
当中还有两张明晃晃的花旗银行的金票。
发行的时候,最少面额也是50大洋起印。
等到真的看清楚了这个钱包里边装了到底有多少了之后,这一大屋子足有三十多口子的人,才终究是发出了无比整齐的感叹……“哇!!”
“真他娘的多啊!”
可是在兄弟们终于相信邵年时成为了一个有钱人了之后,他们的话题立刻就转了一个方向,他们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豺狼一般的表情。
“吃大户!”
“老子等了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