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谢长风。
“谢大哥这一路照拂,老二我就现行告辞,我们就此别过,十日后见。”衙门师爷打扮儿的老二见场中气氛有些凝重,就站了出来,率先对这谢长风拱手一拜,出声言道。话音一罢,老二直直的转身离去,一溜烟儿的就奔到了山下,融入了车队当中。
见老二率先开口,其他几人忍不住对视一眼,然后就见一脸刚毅的黝黑汉子走到了谢长风的身前,只见他也对着谢长风拱手一拜,出声说道:“大哥保重,十日后见。”说话,也直奔山下,也跳上了一驾马车之中。
不多时,出了老四有模有样的冲着谢长风拱手一拜后,老五老六也都是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对着谢长风道了句:“十日后见。”随后便消失在浩浩荡荡的车队当中。只是临走之前,胖成了一座肉球的老五像是拎小鸡儿一般的提溜着李安民一同下山而去。
临走前李安民不着痕迹的跟文武对视一眼,少年郎眼里藏着笑意和胸有成竹。文武脸色黯然,不知道谢长风在打什么主意,他口中的计划究竟指的什么也引起了他十足的好奇。
谢长风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只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待送走了几个兄弟,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见谢长风笑脸盈盈的踱着步子走到了石墩子的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面带笑意的看了看文武,然后伸出手来拍了拍被石墩子紧紧按住肩膀的他。谢长风这两下看似掌力轻柔,可实际上却是暗藏了磅礴的力道。这两掌在身上,文武只感到有如小山一般沉重。刹那之间,文武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猛得喷出了一口老血。文武身子一软,看着谢长风露出了满脸的不解,就像是一滩烂泥一般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石墩子见状一愣,就忍不住朝着孙有别望去。孙有别也是眉头一皱,看着谢长风一脸疑惑地出声问道:“他不是你的人吗,你这是何意?”
谢长风冲着孙有别嘿嘿一笑,然后冷冷瞥了文武一眼,出声说道:“毕竟孙管事要拿他的人头给兄弟一个解释,给上头一个交代。我不过是一时兴起,忍不住拿他试试我的掌力。莫非孙管事介意此事,还是说跟着小子有什么关系?”
孙有别冷哼一声,对着谢长风说道:“哼,疯子,真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眼看着你的车马就要到了九道儿桥了,还不说出佳儿姐的下落!”
谢长风闻听此话,又是嘿嘿一笑,他搓了搓手掌,对着孙老王八说道:“嘿嘿,您还真是个痴情的主儿。”言罢,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纸信笺,夹在指缝之中朝着孙有别轻轻一甩。单薄柔软的信纸在他指尖的轻甩之下,变得坚硬且锋利起来。这封信笺打着旋儿,直直的朝着孙有别飞来。孙有别见状,眼中精芒一闪,就双掌一对,生生止住了信笺的攻势。他瞪了谢长风一眼,然后打了书信只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变幻莫测起来,慌忙不迭的连声问道:“这信上所书可都是真的?”
谢长风脸上现出了一丝邪魅,嘴角微弯的出声言道:“呵呵,凭借孙管事的地位,是否属实,一查便知。”
言罢,孙有别静默无声,久久不语,任凭谢长风放声大笑,扬长而去也视若无睹。
九道儿沟上九道儿桥,桥虽名九道儿,可实际上却只是一道。非但如此,修这桥时,只求着结实,倒是忽略了其他的地方。比如美观,又比如宽窄。这就是由大石头堆砌成的九道儿桥窄极了,顶天儿也只能让一辆马车通过。因为谢长风这拥有者六十八家马车的车队渡河时,之能慢吞吞的一点儿一点儿挪动。不过好在这桥修的结实,这马车里拉得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磐岭石,若是别的桥,早就被压塌了。
谢长风车队里的两百人在桥前排着队,一是无聊就相互调侃,一时之间笑闹之声不绝于耳。这般动静自然瞒不过龟甲营里的三千甲士,他们本就陈兵营外,防止贼人的突袭。此刻见到这群嚣张的走私郎们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