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是蜂巢,老爹是老爹,与我无关。要同行的话就贴好疾行符,我这黄骠马的脚力足,可不会等你。”
话音未落,少年郎对着大黑狗吆喝一句:“大黑,走了。”随后就双腿夹紧马股,拍了拍马背,超前疾驰而去。
看着少年郎离去的背影,文武脸上挂着无奈的苦笑,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想要没有关系,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正在为你拼命,这血水浇灌的情谊,怕是你甩不掉啊。”
李安民策马前驱,不着痕迹的回头就看到文武不紧不慢的跟在了自己身旁,已然是追赶了上来。少年郎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泛起了委屈,嘟起了嘴巴喃喃自语道:“原本以为我天赋异禀,可谁知出了玄雀随便遇到人都比我强大的多。”话音一罢,他赌气一般的又猛拍了一下马背,高喝一声“驾”。
文武跟在后面有些不明所以,也紧跟着加快了脚步,沉声喊着:“今晚过了石狗崖,就到了安平州的地界了。那里是沧江支流,沿途少有人居住,若不想风餐露宿,只能再快些,过了沧江找一处村子落脚了。”
李安民也不作答,只是回过头去冲着文武点了点头,继续策马疾驰。
话说安平州山人府里,韩植大弟子葛云奉师命也正在往安平州首府安康城赶去。好巧不巧的,这会也刚好到了石狗崖下的沧江畔。只见葛云身骑白马,身挂白袍,生的高大俊俏,只是腰间挂着的一把菜刀有些突兀,甚至是煞了风景。
一路无话,李安民和文武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文武口中所说的石狗崖。这石狗崖正如其名,两侧各有高山挺拔,远远望去,有两条大狗正大张着嘴巴,面对面的对峙在两端。石狗崖山路陡峭,仅在两条石狗之间有一条蜿蜒的小径能够通车马。
山路朝下,李安民早早的勒住了马缰,牵着黄骠马小心翼翼的前行。石狗崖上的是
向下的山路,少年方行几步就发现了异常。只见窄窄的山道上印满了深深地车辙印子,李安民放下马缰,走进前来细细观察。与此同时,文武也赶到了石狗崖前。他自然也留意到了地上的车辙印,就轻轻开口,对李安民说道:“这条路是私运磐岭石的必经之路,甚至这条山路都是走私贩子们自掏腰包修建的。平日里这道口子里多有山贼劫道儿,虽说他们都是寻常人,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少年郎闻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指着地上的车辙印子,对文武说道:“石桥镇距离这里不过是一日的车程,你看着车辙印子如此清晰,会不会是那伙歹人留下的?”
文武沉思良久,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对李安民吩咐道:“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接下来由我来探路,你跟在我身后。”说话间,文武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对银丝手套,小心翼翼的套在了手上,径直的朝着山路走去。
“文武大哥!”李安民见状忍不住抬头对着文武轻呼一声大哥,文武听到后回过头对他露出了一副疑惑地表情,李安民咽了咽口水,紧着轻轻说道:“若真是他们,想必一定极其危险。大哥,多加小心。”文武听到这话,知道李安民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于是回头给李安民递了一个微笑,就转过头去钻到了小路上。
李安民先是走到了大黑的身旁,拍抚着大黑的脊背在它的耳畔窃窃私语几句,大黑闻声轻轻晃了晃脑袋,将头歪了过去。李安民看着大黑这般爱答不理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就牵着黄骠马,缓缓朝着文武离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山路陡峭,两侧尽是峭壁山林,文武一边朝四周打探着,一边缓缓前行。走了近百步,山径两侧都是静悄悄的并无异常。文武再次四下观瞧,这才给李安民打了个手势。少年郎看到文武发出的信号,就松了一口气,牵着黄骠马沿着山路向下走去。而大黑摇晃着尾巴,慢慢悠悠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