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丝毫不理会文武。文武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走到黄万古身前轻轻一拜,出声说道:“说来也巧了,经黄老先生您这么一说,晚辈这肚子还真是一阵叫唤。待我马上进山,去抓一些野味回来,顺道也给您老带一只,呃,带三五只山鸡野兔回来。”可黄万古此刻也是心头正恼,听完文武的话,他也不作答,只是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这一老一少虽是针尖儿对麦芒,可是这身上这股子执拗的劲儿却是如出一辙。甚至连生气的反应都基本一致。文武又气又笑,拜别二两人后就趁着夜色,朝山林深处钻了进去。
待文武走远,黄万古这才转过头来。只见他伸手指着李安民,冷哼一声后怒气滚滚的说道:“你这臭小子,好生可恶。”
李安民闻声更是气恼,只见他转过头来,睁圆了眼睛紧瞪着黄老头,毫不示弱的出声吼道:“你这老东西,好不要脸。”
“臭小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如何,老东西不要脸,不要脸。”
“呀呀呀呀,真是气煞老夫了,今天不扯掉你的耳朵,老夫就枉活了那么久了。”
“哼,小爷今儿不揪掉你的胡子,往后也甭提能有什么出息了。”
一阵兵乓乱响,原来是嫌斗嘴不过瘾的两人竟然慢慢的动起手来,不过是李安民和黄万古扭作一团。
“咳咳。”直到一阵轻咳声响起,李安民和黄老头才分别撒开了手。原来是文武双手各拎着几只山鸡野兔,终于回到了营帐旁。只见黄万古装模作样的给李安民打理这头发,李安民则有模有样的给黄万古整理着衣袍。若不是文武留意到李安民手里还攥着几根黄万古身上褴褛的衣袍,而黄万古手里还扯下了李安民的裤腿,他还真的有可能相信这一老一少正在和睦相处呢。
“唉。”只听文武轻叹一声,他瞄了瞄李安民和黄万古,接着捡起因两人打闹,而散落在地上的木柴,扑了扑上面的灰土,就视若无睹的去杀鸡波剥兔了。
一番玩闹过后,莫莫一脸愤怒的盯着黄万古。而黄万古一嘴的油腻,原本就半截的
胡子又短了几分。两人各自怒目而视,却又不约而同蹲到了文武正在忙活的烤架面前。
秋夜清寒,山中更是寂静无声。烤架下的木柴被烧的劈啪作响,灼灼柴火在夜幕下散发着暖意,那火红的光点在这夜里惊险朦胧。随着烤架上的生肉变得金黄,滚烫的油脂带着醉人的香气,李安民和黄万古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两人一左一右蹲在了文武两侧,都睁圆了眼睛,眼巴巴的紧盯着文武手中翻烤不停的美味。
文武坐在两人中间,心里想着这一老一少可真是相似啊,不过既然烤肉能让两人安静下来,和睦相处,即便再多烘烤一些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臭小子们,你们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啊?”啃着美味的鸡腿,黄万古肚子里的馋虫儿终于不再闹唤。老头便来了兴致,看着李安民朝两人问询道。
“我们都打磐岭州来,想要去安平州首府安康城寻亲的。”未等李安民回答,文武率先出生回答道。
“你们都是磐岭州来的?”目光绕过了文武,黄万古直直的紧盯着李安民,再次出声问道。
“是的,我们都是从磐岭州来的。”听到黄万古再次发问,文武没有丝毫犹豫,再次坚定地回答道。
正撕扯着兔肉,李安民不着痕迹的暗暗思考,不知文武为何不名言自己是玄雀成来人,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密辛?李安民心中起疑,却没有当面点破,或许文武有他自己的原因,只是这件事已经被少年郎记到了心中,日后定要问个明白。
“对了,黄老头,你是成名许久的符阵双绝,我想问符和阵都是什么,人境能不能学?”李安民见文武言辞闪躲,于是调转话题,朝着黄万古问询道。
黄万古闻